张贲自然是不知道拓跋诚和他手下们的一番对话。
在进入了拓跋府之后,张贲的目光不由的在四周扫视了一眼。
这拓跋府,他并非是第一次前来。但之前那次,张贲也并没有对拓跋府仔细的打量过。
“倒是没有想到,你这拓跋府,也算的上是金碧辉煌了。连皇宫都不如。”
张贲轻哼了一声,语气充满了嘲弄。
“张公这是哪里话,我这拓跋府,哪里比的上皇宫。”
拓跋诚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了张贲的身后,脸上更是蕴含着谄媚之色,“张公,还请上座!”
话语说着,拓跋诚更是冲着张贲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贲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迈开了脚步,进入了一间房间之中。
此刻房间里,早已经是人满为患。
当见到张贲的刹那,这些人竟是没有任何的迟疑,纷纷是自椅子上站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更是蕴含着掩盖不住的激动之色。
“我等,见过张公!”
一道道声音响起,张贲却是面色平静,淡淡道:“免礼,都请坐吧。”
他话语说着,直接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四周的宾客不由的
长长松了口气,也是再度坐了下来。
张贲的目光在四周快速的扫视了一番,虽说大厅之中,人数不少,但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拓跋诚的亲信,亦或者是属于依附拓跋诚的官僚。
“倒是未曾想到,这拓跋诚手中的势力,竟然还是如此的庞大。”
见到这一幕,张贲轻哼了一声,眼中更是划过了一道凛冽的杀机。
要知道,自从那次他进入拓跋府之后,之前曾经和拓跋诚关系莫逆的很多人,都已经是撇干净了自身,不敢在与拓跋诚有任何的牵连。
如今还能够出现在这里的,恐怕必定是属于拓跋诚的心腹了。
“今日,还得多谢张公你能够在百忙之中赴宴,我拓跋诚真的是万分感激,我在这里,敬张公一杯!”
拓跋诚的脸上带着激动之色,此刻竟是直接举起了酒杯,看向了张贲。
“你邀请我来,什么事情?”
张贲却是面色平静,淡淡的问道:“我这个人,一向是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话语,便是直接说吧。”
“我等今日邀请张公来……便是为了欢迎张公回归!”
拓跋诚的脸上仍旧是带着笑容,“张公归来,对
于我大汉而言,便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有了张公的帮助,大汉必定能够蒸蒸日上!”
“在这里,我敬张公一杯!”
话语说着,拓跋诚哪里有什么迟疑,直接一仰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奥?”
一抹掩盖不住的嘲弄之色,浮现在了张贲的脸上,他的目光在四周瞥了一眼,四周诸多的宾客,此时此刻竟然也是如同拓跋诚那般,纷纷是站了起来,满脸激动。
“我等,敬张公一杯!”
房间里的诸多人纷纷大喝了起来,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然而张贲仍旧是坐在椅子上,仿佛是根本没有看见这一幕一般。
“拓跋诚,我今日来,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张贲面无表情,浑然没有喝酒的意思,淡淡道:“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
“张公这是哪里话。”
见张贲这般模样,拓跋诚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是一僵,但是他很快便回过神来,急忙笑道:“张公既然是吩咐了,我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
张贲点了点头,淡淡道:“那我便直接开门见山了。”
“今日我来,便是想要问问你,
夏之恒的事情。”
当张贲这话一出,拓跋诚的眼睛顿时睁大了,脸上也是流露出了一抹匪夷所思的神色。
他那副模样,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但很快,拓跋诚便是回过神来,立刻摇头道:“张公,这所谓的夏之恒……我并不认识,根本不知道张公你说的是什么人?”
“你当我是白痴么?”
张贲哼了一声,脸带冷笑。
若是这家伙不认识的话,怎么会露出这般模样。
“拓跋诚,我已经是给了你机会了。”
一抹掩盖不住的寒芒,自张贲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盯着拓跋诚,缓缓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将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我!”
“如若不然……哼哼,可别怪我手下留情!”
当张贲这话一说,拓跋诚顿时缩了缩脖子,似乎是有些惧怕,急忙是低下了头。
“张公,我的确是不知道。况且,张公,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