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沈姑娘。”男人回答得不够干脆,应该是犹豫着要不要这么说的。
“这就奇怪了。”萧凛抱着胳膊,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的男女,“我和沈姑娘不过见过两次,而且总共也没说上几句话。”
他说到这突然转头看向江疏月。
江疏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该不会以为自己是吃醋了吧。
自己才没有呢。
她是……她是怕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
不是吃醋。
萧凛看着江疏月的窘迫后,不再逗她,继续道:“我们连泛泛之交都算不上,我从未告诉她,我并非现在父母亲生的,也没告诉她我要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打量着眼前的男女,“沈之幻怎么就知道,我是你们已经死去多年的儿子呢?”
“这……”男人语塞。
他们来之前觉得萧凛是在乡下长大,字都未必认识几个,应该很好糊弄。
尤其是在看到他们两个穿金戴银后,自然不会多怀疑,乖乖地跟自己相认的。
可不想这家伙并非是个蠢蛋。
“回答不上来了?”萧凛勾了勾唇,“要说我们长得像,看到我就想起你,我看……也不是吧。”
“儿子……”
萧凛厉声制止女人,“别这么叫,到底是谁让你来骗我的?”
“没……没人,你听我说。”
女人见萧凛没有打断,继续道:“是沈姑娘不假,我们两口子跟他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她是知道我们有个丢失的儿子的,前些日子沈姑娘的父亲去了京城,是他说起来的。”
“他说他见过你,也知道你的事儿。”
江疏月眸光一闪,沈之幻的爹,就是那个会下毒解毒的男人也去了京城?
女人仿佛知道萧凛还会问的,自己主动说道:“他爹是个郎中,之前也来过你们镇子,自然知道得多一些,父女两个不知道怎么说起你,沈姑娘这才告知我们的。”
性子沉稳的女人比急躁的男人要聪明一些,回答得滴水不漏。
真的有什么疑惑,那就要去京城问沈家父女了。
“可沈姑娘的父亲又是如何知道的这么详细的呢?这件事只有爹娘知道,他们可是不认识的。”江疏月提醒道。
萧凛点头,“不错。”
“即便是错的,我们只要一点你的消息也会来的。”女人红着眼眶说道:“刚刚你爹说起咱们失散时候的画面,你不是也记起来了吗?”
“这就说明你就是我们的儿子啊。”
“失散大多都是一样的画面,二位不如说点更直接的吧,萧凛是左肩还是右肩有痣?”
女人回答得干脆,“孩子,你就别试探了,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他的肩膀上没有痣,要说有痣,那就是腰间有一片红,是胎里带来的。”
女人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在这个位置,你应该知道的吧。”
这下轮到江疏月尴尬了,她不知道。
两个人还没到坦诚相见的地步。
但是这个幕后主使,应该是对萧凛很熟悉的,确切的说是对小时候的萧凛很了解的。
不然不会说出他身上的胎记来。
亲近之人,江疏月的脑海里顿时浮现了宫里的几张面孔。
皇上肯定不会,他很喜欢这个儿子。
太后……太后应该也不是,她没理由害死自己的孙子。
那就是宫里的几位娘娘了,倒是很有可能。
礼王的母亲容妃已经青灯古佛许多年了,会是她吗?
还是说嚣张跋扈的贵妃,她的儿子也只比萧凛小一点。
江疏月完全沉浸在回忆里,却不知道萧凛何时抓起了她的手,“是啊,你应该看得最清楚了,不是吗?”
看个鬼啊。
江疏月瞪了他一眼,“是啊,我看得可清楚了。”
“有的对吧?”女人得意地问道,像是个打了胜仗凯旋的将军一般。
江疏月一开始是怕萧凛被骗,真的会怀疑自己的身世,不过看起来,萧凛比她还淡定了。
既然如此,她就有了个新的主意。
“都这样了,不是亲爹亲娘怎么可能啊?”孙云英拉着女人的手,“伯母,我真替萧大哥高兴。”
江疏月瞪了她一眼,“有你什么事儿啊?要高兴也该是我高兴啊。”
她给萧凛递了个眼色,“这么说,肯定没跑了,你赶紧去送了东西然后回来,我好好的招待咱们爹娘。”
萧凛也打算将计就计的,他刚刚的试探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相处久了,总会露出马脚的。
何况这样,也能够让那些人放松警惕。
“嗯,你们先回去。”
女人也得意地看了看一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