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青交代完就要走,结果被两个契约法师拦住,袁清青疑惑的挑眉,怎么个意思?
小狼狗到底是年龄大点有见识,赶紧掏出一盒黄鹤楼递给袁清青,嘴上说着:“出来的急,就带了一盒,您放心,这刚看拆封还没抽呢,您别嫌弃。”
袁清青把那盒烟推回去,晃了晃手里的白色烟卷说:“我只抽这一种。有什么话你最好直说,我这个人耐心可不多。”
“我二人乃是龙虎山掌门门下弟子,我叫关心行十二,这是个我的师弟关怀行十三。敢问高人高姓大名?”小狼狗双手抱拳先是自报姓名。
袁清青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个人,龙虎山的啊,前两天刚给玩黄牌警告,今天就遇上了,也不知这算不算孽缘。
袁清青略带嫌弃的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任由我进入你们布下的防护阵同那只狰狞鬼斗法,你们心也够大的啊!龙虎山关字辈的都挺棒槌啊!”
关心和关怀面面相觑,这话里有话的,啥意思啊?听着是对我们龙湖上关字辈的意见挺大的。
关心见袁清青脸色还好,小心的问:“不知道高人这话里的意思是……?”
“我说的还不够明显么?”袁清青诧异的看着关心,她都明晃晃的说出来了,还问呐?
关心和关怀摇摇头,看起来有点懵。
“我说你们心大,是棒槌。听不懂么?”袁清青大声的瞪大了眼睛的重复了一遍。
关心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听懂了,可是为啥这么说他们呢?
关怀挠挠头问:“是因为我们没第一时间问清楚您的身份么?”
“是呗。”
“可是您不是说是陆先生让您来的么?”关怀憨憨的说。
“我说你就信啊?”袁清青嫌弃的白了俩人一眼,又摸了一下后脖梗子,眉头微蹙说:“不和你们废话了,我姓袁,你们回去问你门掌门,他认识我。”
说完扒拉开两个楞头小子就走。
关心和关怀再次对视,掌门认识的人,是个前辈啊!可是这年龄是不是小了点啊?
袁清青一路上抽了快半盒烟,终于熬到车上,重重的关上车门。眉头紧皱,双手死死的抓住方向盘,白色的眼白泛起丝丝若有若无的黑线。
袁清青咬紧牙关,低声骂了一句:“晦气!”
上次给兰贵儿引魂是脖颈子上那处裂开的皮肤,再次裂开,袁清青一只手紧紧的覆盖住那处裂痕,另一只手快速的在布袋子翻找,拿出红盒子将人参子送进嘴里吞咽下去。
中药材特有的清香,瞬间给袁清青提了点神,眼白的黑色丝线被压制回去。
袁清青又赶紧将剩下的半盒烟全部点着,这次不是用嘴吸,直接将点燃的香烟放在鼻子正下方,青白色的烟雾被袁清青一个用力全部吸入身体,香烟肉眼可见的缩短。
剩下的香烟全部燃烧干净之后,袁清青脖子上的裂痕才愈合。
袁清青疲惫啊倚靠在车座上,闭着双眼,双手成拳的握紧在身侧,眉头紧锁,口中低声吟唱着什么,调子有些怪异,唱出来的不像是正常的语言。像是某种土着方言,听不清也听不懂。
大概过了能有半个小时,袁清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汗湿。
袁清青睁开双眼,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天空,低声骂道:“真够倒霉的,怎么偏偏就是我呢?祖宗庇佑就是这么庇佑的么?到底是谁庇佑谁啊?摊子没有最烂只有更烂,袁富贵你个老棺材瓢子再不回来,你的大外孙女就要噶了,袁家秘术就要失传了。
也不知道我妈还能不能生,要是还能生,今年怀,明年生,袁富贵个老棺材再算计一下地府,争取多活十几二十年的,袁家也不算绝后了。”
袁清青从布袋子里拿出另一个银盒子,打开是一整盒的白色没有过滤嘴的手工香烟,点上一支,开始自言自语。
“要是我真出事了,也不知道会派谁来收拾我?只要不是袁富贵就行,那老家伙坏着呢,谁知道会不会夹带私信整我也未可知。”
“地府应该会出人吧?谁呢?陆判官应该不会出手,那个几个有名的大佬应该都不会出手,又没便宜占,凭什么出手。”
“来个正道联盟,集体出击?够呛,有真本事的就那几个,还都被本门弟子像拿板供起来一样,不可能舍得他们下山的。”
“还有谁呢?”
袁清青吞云吐雾一阵,突然眉毛一挑,一拍大腿说:“对啊,老街上的掌柜啊!多好的劳动力啊,谁家以后没有个我这样的万一呢。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不帮也得帮,不然灭了你!”
袁清青哼起小曲,叼着烟,启动车子回酒店!
回到酒店的袁清青第一时间给陆判官打了电话,让他派人来酒店带狰狞鬼回地府。
第二时间就是让酒店送上来大量的高热量食物,什么汉堡包、炸串、披萨、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