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的挽住陆宴景的手臂。
正在浴室里打扫卫生的陈姨,却停下手里的活,探究的看着安晴扭来扭去的屁股蛋儿。
刚才她帮安晴脱衣服时,不小心摸到安晴屁股上有疤,她正想看一眼时,安晴却突然醒来,差点没给她吓死。
后来安晴就自己去洗澡了,没让她帮忙。
可陈姨心里总有个疑影,安晴身上的疤像烟疤。
这边安晴还美美的挽着陆宴景的手臂穿过客厅:“宴景,你看你身上都被我蹭脏了,一会儿我也帮你洗洗吧。”
也?
陆宴景刚才帮安晴洗澡了?
安晴还要帮他洗?
想到两人赤条条抱在一起的画面,季浅突然伸手将垃圾桶拽过来,忍不住要吐。
陆宴景眼角余光看到她的反应,脸色一黑,回应安晴道:“好。”
安晴热切道:“那我今晚睡你房间吧,有你陪着我才安心。”
“不,”陆宴景指着季浅房间,道:“我们睡那间。”
季浅一怔,脸色发白,陆宴景在故意恶心她!
他要在她床上和安晴做?
陆宴景挑唇,很得意。
安晴却仿佛此刻才看到季浅,佯装惊讶道:“宴景,这不是季浅吗!她怎么会在你家?”
“明天是我父亲的忌日,我把她带来,让她跪在我父亲墓前赎罪。”陆宴景道。
知道陆宴景在故意挤兑季浅,安晴火上浇油道:“陆叔叔那么坚强乐观的人怎么会蒙冤跳楼,我看一定是有人故意把他推下去,想杀人灭口!”
陆宴景眉心一跳。
安晴继续道:“为了点钱就能谋害人命,让她下跪真是太便宜她了。”
闻言季浅冷着脸走过来,她无视陆宴景,只问安晴:“你想说,是我把陆叔叔推下楼的?”
安晴不屑的看着季浅,都过去六年了,真相如何早以死无对证!
她挑衅道:“是又怎么样?你敢说不是你……”
啪的一声,季浅一个耳光抽在安晴脸上,硬生生把她的脸打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