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伸手摘下胸袋里的草莓发夹,在手里转了转。
调侃的问季浅:“吃醋了?”
季浅察言观色,陆宴景这么淡定,难道是她猜错了?
她刚才其实也只是在诈陆宴景。
毕竟只是一枚发夹,市面上有很多相同的,也不能说明就是柠柠的。
但季浅所知道的陆宴景的异性朋友,就只有苏洛,恰好苏洛又有个会戴这种发夹的女儿。
所以季浅才会猜她。
但她确实没有其他证据佐证,只是陆宴景莫名其妙问的问题让她产生了怀疑。
在季浅探究的目光中,陆宴景诚恳道:“不是苏洛,是你想多了。”
“上次因为苏洛工作失误,我就把她开了,她现在应该已经不在上京了吧。”
季浅诧异:“开了?”
只是因为一个工作失误,就把人开了?
“那当然也不全是这个原因,”陆宴景道:“只是我看出来某人似乎特别介意我身边有女下属,所以我决定以后再也不录用女职员。”
那到也不是介意,是陆宴景总是偷偷摸摸的和苏洛说话,换谁心里不多想?
但不录用女职员这么大的锅她可不背。
季浅道:“那倒也不必,女性本来就就业难度大,你这样是性别歧视。”
她又道:“其实人只要自己守住底线,就不会被妖魔鬼怪迷惑,踏进雷区。不然就算没有女下属,生活中也会接触其他女性,难道就不犯错了?”
陆宴景沉默了一下,提唇道:“你说的对。”
说完又捏了捏季浅的手,哄道:“我老婆觉悟这么高,以后绝对会成为一个伟大的企业家。”
季浅又重回话题:“所以你这发夹是从哪儿来的?”
陆宴景道:“刚才给你买烧烤时,我顺手在旁边便利店买的,给朵朵戴。”
朵朵虽然才刚满月,但出生时就有一头软软的好头发,如果用草莓发夹别住刘海的话,确实挺可爱的。
季浅半信半疑,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陆宴景又道:“之前的电话是袁达打的,他们抓到一个逃了很久的人,我有事问他,所以才会临时出去。”
季浅知道袁达,袁达是陆宴景养的打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生意做得大的人通常都黑白两道都沾。
林卓管白道,袁达管黑道,张绍两边都沾。
季浅现在是个小虾米,没被人盯上,所以还算干净,等往后生意做大了,指不定要跟陆宴景走同一条路。
袁达那边的事儿陆宴景没让她碰过,所以这就解释了他接电话时为什么会避开她。
怕季浅怀疑,陆宴景当面拨通袁达的号码,给季浅道:“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问。”
嘟嘟声中,季浅手托着下巴,片刻她伸手挂断袁达的电话,道:“不用,你说的我都信。”
闻言,陆宴景心里七上八下。
朵朵因为太小,所以需要住院观察。
陆宴景就让季浅先睡,他晚上守着。
季浅没跟他争,她睡在陪护床上,陆宴景给她盖好被子。
他也不想骗季浅,但他又怕季浅会多想。
季浅是心里有主意的人,不像林云欢那样脸上藏不住事儿。
如果被季浅知道他今晚骗她,她会把这件事藏在心里,一点点在心里给他做减法。
等分扣完,就该让他滚蛋了。
所以他不能让季浅知道。
天蒙蒙亮时,林卓来了一趟医院。
季浅听到声音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陆宴景走到门口,从林卓手中接过几个手提袋。
她没看见的是,陆宴景接手提袋时顺手和林卓交换了草莓发卡。
林卓走后,季浅就坐起来了,她理了下头发,下床道:“你睡会儿吧,我看着朵朵。”
陆宴景将手提袋给她:“你先去洗漱。”
季浅打开手提袋,看到里面是衣服鞋子,护肤品之类的。
她去了浴室,收拾好之后再出来,朵朵已经醒了。
陆宴景抱着朵朵,护士站在旁边又哄又逗的给朵朵喂药。
季浅走过去,看到朵朵软乎乎的头发上别着草莓发卡,可爱到冒泡。
等喂完了药,季浅守着朵朵,陆宴景则在旁边接霍家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霍老爷子怒不可遏,问陆宴景知不知道霍凌风夫妻两个在哪儿。
他们霍家要给朵朵办满月宴,请帖都发出去了,结果霍凌风临时带老婆和孩子出去度假,到现在还没回来!
满月宴他们一家都不到场,是想让全上京的人看他老头子的笑话吗!
陆宴景安抚了霍老爷子,声称会帮忙寻找霍凌风。
挂了电话后,他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