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终于沉下来。
季浅就是在阴阳他。
季浅开车前往齐承铣定下的酒店。
袁达坐在副驾驶,因为跟季浅不熟,所以一直没敢先说话。
季浅也没说话,一路将车开到夜色会所。
她以前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地方,因为会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但是今天她得来这儿给齐承铣镇个场子。
进了大厅之后,季浅就让袁达守在门外,自己进包厢了。
袁达莫名其妙的摸摸后脑勺,不是说让他来撑场子的吗?
怎么变看门的了?
包厢里,只有齐承铣坐在沙发上,听见有人的声音,他回头就看到季浅一个人来的,不由往她身后看了看。
“陆宴景没来啊?”
季浅坐到齐承铣对面的沙发上,随口道:“哦,他忙着呢,没空。”
闻言,齐承铣面带疑虑,似乎怕季浅搞不赢。
季浅心里恼火陆宴景,所以压根儿就没想叫他。
虽说苏洛到她面前膈应她,但季浅也不是什么醋都吃的。
她早过了会为了一点小事儿大动干戈的年龄。
陆宴景和苏洛的事情其实很好分析。
苏洛是陆宴景的军师,女人更懂女人,所以陆宴景为了更有把握揣测季浅的想法,所以会听苏洛的建议。
陆宴景什么都跟苏洛讲,苏洛像朵解语花一样,时间长了,自然会增加信任关系。
这和季浅和齐承铣当初的心理路程是一样的。
季浅能理解陆宴景有个异性朋友。
但显然苏洛的性质变了,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陆宴景的情感关系已经跨越了朋友界限。
不过也是,任谁在最无助的时候,有个高富帅从天而降,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又有几个人会克制爱慕之心?
陆宴景的地位摆在那里,以后会有更多这样的情况发生。
竞争者会产生配得感心理,会因为季浅的条件不对等而为陆宴景觉得不值,继而站在道德高位对季浅进行讨伐。
季浅不想跟陆宴景公开,不想被人知道她跟陆氏的关系,就是不愿意成为这些傻逼针对的目标。
至于陆宴景,想走的留不住,想留的撵不走,没有吵得必要。
季浅回神儿,看向齐承铣,问:“江斓还没来?”
齐承铣下巴一扬,没好气道:“在包厢跟那几个喝酒呢。”
季浅心领神会。
江斓如今是流量明星,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却是资本裹挟的玩具。
齐承铣虽然能帮江斓挡下一些投资商骚扰,但却管不了背后有背景的。
否则对方随便一个理由软封杀,他们就能让江斓的剧无法上映,一个流量明星如果作品断档,很快就会在更新换代飞快的娱乐圈查无此人。
齐承铣今天本来是想请陆宴景露个面震慑一下这些人,季浅却想把这些恶心东西连根拔了。
她最看不上手里有点权利,就以为能随意玩弄女人的恶心男人。
于是季浅对齐承铣低声道:“我有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