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季浅在卖惨,在伪造病情,好得到他的同情。
所以当他得知自己的病情时,第一反应就是季浅会不会用相同的方式怀疑他?
那一刻,陆宴景切身体会到一句话,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季浅皱眉道:“那你现在好了吗?”
陆宴景摊手道:“你觉得呢?”
季浅觉得不好说,她以前经常骂陆宴景是精神病,没想到他真是个精神病。
“精神病好像特别容易复发,说不定还会遗传给下一代,谁要是当了你的孩子可真倒霉。”
陆宴景:“……”
陆宴景用手扶了下额头,自我攻略了半天,好让自己忘掉被季浅嫌弃的样子。
然后他继续言归正传:“过程就是这么个过程,我就这样欠了苏洛一个人情。”
“上次苏洛给我打电话也是个意外,本来像这种情况她是应该直接打给林卓的,但是那天林卓恰好出差,她着急的情况下就只能打给我。”
“而因为柠柠是判给她前夫的,所以报警也没用,我当时觉得这件事儿很快就会办完,也算我还了苏洛的人情,所以我才会出去。”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你当时给我打电话,我肯定想都不想就回来找你!”
陆宴景看着季浅的脸色,继续试探道:“我是怕你误会,怕你多想才没敢告诉你,反正以后我都不会跟苏洛见面了,所以我觉得没有再提她的必要。”
陆宴景说的这些,季浅其实早就想到了。
见季浅没生气,陆宴景又心机的开始翻季浅的账:“虽然说我做的事确实有失妥当,但你今天的行为也不遑多让。”
季浅上下掠了陆宴景一眼:“你还挑起我的错了?”
陆宴景挑事儿道:“齐承铣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让你大半夜为了他,去夜色看光屁股男人?”
“我……”
季浅换了个正襟危坐的姿势,刚要跟陆宴景从头理论谁对谁错时,陆宴景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当着她的面,大人大量道:“算了,既然我们犯了同样的错误,那不如我们就愉快地扯平吧。”
季浅抬手抓起枕头砸到陆宴景脑袋上,你再捂我嘴试试!
陆宴景抬手接住季浅砸来的枕头,笑道:“季总不会跟我这种精神病计较吧?”
“……”季浅眸中划过纠结的神色,然后她的后背重新靠上床头的枕头上。
她没想到会是这样,没想到陆宴景的爱那么病态,以至于要看心理医生的程度。
所以当年的伤害,是不是可以借这个理由为他开脱一点呢?
陆宴景歪头看季浅垂下的眼眸,他不知道季浅在想什么。
不过他觉得他应该重开一个话题,将季浅从不好的情绪中拽出来。
于是他思忖道:“浅浅,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快揭开幕后人的神秘面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