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氏刚打了胜仗,反响不错,想跟她合作的客户只多不少,是季浅自己不想接单子。
这两天,季浅在家里休假。
白天阳光好的时候,她就坐在藤椅上晒着太阳帮徐景杉打理毛线,看着徐景杉织围巾。
晚上静谧的时候,就开一盏小灯,在电脑前敲些代码随手写点程序。
人是很情绪化的生物,再努力的人偶尔也会怀疑努力的意义。
陆宴景一句话就能让她去不成国,让她觉得两人的差距像是一座高山,她始终被笼罩在大山的阴影下。
如果清晰的知道自己翻不过这座山,那么努力就变得没有意义。
季浅躺在躺椅上,有种摆烂,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想法。
她心里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就是想躲懒,躲一天是一天。
在方家的时候,她心里是期盼方夫人也能劝劝她,好歹也给她指个方向,可方夫人什么都没对她说。
季浅在阳台上晒太阳,隔壁传来脚步嘻索的声音。
偏头看过去,是秦羽。
他穿着居家服,脚上趿拉着拖鞋,正半蹲在阳台角落里给他的布偶猫梳毛。
他那只布偶很名贵,往地上一蹲像只矜贵的小美女,像美女就算了,秦羽还给它扎小辫带小花。
“季浅。”
秦羽趴在他家阳台上,朝季浅扔了一管东西。
“给你家福宝吃,天热了,我看它掉毛挺严重的。”
季浅下意识接住,是化毛膏。
秦羽给完东西,就抱着他那只矜贵美女猫回房间补觉了。
他拍戏昼夜颠倒,有时候白天回来睡觉,有时候晚上睡。
偶尔隔着阳台闻到徐景杉做饭了,就从家里拿个碗,伸手隔着阳台问季浅讨碗饭,吃完回去接着补觉。
一来二去混熟了,秦羽偶尔还会把家里钥匙给徐景杉,让徐景杉能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帮他喂一下猫。
这天,秦羽晚上十一点多下的班,他回房间洗漱的时候,季浅那边的阳台都关灯了。
接了水,对着镜子刷牙,秦羽却听到轻微的磕碰声。
起初他还没在意,直到他听着像从自家阳台传来的声音,这才引起了警觉心。
他最近火了一部剧,风头正盛,经常会被粉丝围堵。
偶尔也会有私生藏在他保姆车里,或者把他堵在酒店,难道现在还有人跟到他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