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段路途平坦,秦湘暖也找不到机会从空间里取出野味给大家改善伙食。
接连几日都只能吃官差给的干饼馍馍果腹,前些日子的荤腥将秦湘嵩的嘴给养刁了,他一把拍掉秦老夫人的东西,大声吼着,“为何没有野兔吃了?这干饼子什么滋味都没有,硬邦邦的,如石头般,吃到肚子里都要难受死了,我不要再吃!”
“闭嘴!”
秦文看到自家儿子这般,怒斥着。
可旁边的齐氏却坐不住了,一把将秦湘嵩抱在怀里,“你骂他做什么?他只不过是孩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就算是我,这些时日也实在是吞咽不下饼子了。”
“二哥和大嫂难道就能吗?”
齐氏蹙起眉,埋怨的望着柳氏,低声咕哝着,“若不是受到牵连,何至于要过如此的日子,怎还让人说两句都不行?如此这般,不如将我们的嘴巴封起来,捆着带走罢了。”
“你胡说什么!”
秦文因她的话,脸色涨得通红,几欲滴血的看着秦湘暖和柳氏,“大嫂,她是一个妇人,您别放在心上,我从不曾怨大哥,若是没有他,我们也不能到京城过好日子。”
秦湘暖淡淡看着齐氏爱子,轻声道:“嵩弟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