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生活仅是这样被提及,也会让人心神向往。
只是,或许人有自己的使命,前世今生,秦湘暖的身份都让她过不上那般生活,能够普普通通地耕地劳作,安安稳稳地衣食住行不用愁,已是极好极好的了。
“二婶婶,我与江世子做不到殊途同归。”秦湘暖见她还要继续,便将矛盾转移,“二婶婶,枫表哥大我两岁,不如先给表哥说亲,之后我再考虑。”
邹氏似被一盆冷水泼了过来,蔫巴巴的,“枫儿瞧着不小了,性子还不如小孩子,他大伯回来后,整天跟在他屁股后边,有时我觉得贝贝都比他懂事,也不知随了谁!”
秦老夫人忆起了往事,声音幽幽响起,“枫儿如今与义儿也又相似之处,一般直率、豪爽、没有花花肠子,只是枫儿幸运些许,日子过的好了,人也变得更像小孩儿,这是好事。”
邹氏也就嘴上说说,心理比谁都看重秦枫,脸上的表情总结下来便是纠结,一边嫌弃一边喜爱。
“瞧你,枫儿长相英俊,何愁没有好人家的姑娘喜欢。”柳氏看破也点破。
邹氏低头笑了,有些向往地说着:“等到了边境,我便盯着他,定会遇见好姑娘,到那时,我便有孙子了。”
柳氏听着便觉美好,不由自主地看向秦湘暖,只瞧见了她的头顶,心下安慰自己不急,暖暖那般能干,普通男子做不到与她相伴而行,这事急不来。
逗弄着秦湘宁,秦湘暖避开了一次柳氏为难的眼神。未知太多,秦湘暖不敢给她任何可能的迹象。
看来同江霖的相处,更要有分寸一些,好……让自己陷得慢一些、浅一些。
日头不断下落,因合水镇太过蹊跷,附近的村庄,秦湘暖也怕会不安全,便同江霖决定不再借宿村庄,他们就在路边寻得一处住下。
起初江霖不愿,更深露重,怎能确保不会有人因此生病,不得已,秦湘暖向他展示了保暖帐篷,因她有要求过江霖对她坦诚,是以她不便说谎,只能求助秦广。
“这是路途中偶然从一友人那求得的,察觉实用性很强,便向她借了许多,正好,如今用上了。”秦广斟酌着用语,想着这也不是谎言,只是忽略了一些东西。
“那还真是巧。”江霖瞧着手中的新奇玩意,想要以往秦湘暖发现过许多未曾见过的东西,合理怀疑眼前的东西跟她有关。
秦湘暖为了不露出更多马脚,千挑万选才拿出了这一款看起来很是普通,没有现代加工痕迹,又很是保暖的帐篷出来。
顶着江霖打量的视线,她以送帐篷附带教使用的理由,逃离了此地。
“我的友人是位奇能异士,她……”秦广被提前教了用法,秦湘暖跑了,眼前的这一个定是要他自己上手,只能顶着江霖的视线,说着话,缓解缓解气氛。
“这般异士,不知我是否有幸见一见。”江霖帮着撑开,抬头正巧瞧见秦广为难的神色。
敛了眸,有了一些大胆的,之前从未证实的猜测。
对于秦湘暖拿来的帐篷,众人都没有太多惊讶了,这便是见多不怪,不会去猜想为何,只会感叹果然,不愧是秦湘暖。
“我们之后每夜都要这般歇息?”秦枫好奇地瞧着帐篷,“这东西会被风吹走吗?”
“不会的。”秦湘暖想到邹氏对他小孩子般的评价,乐了,“表哥,武功秘籍你看完了吗?”
秦枫的脸一瞬间垮了,有些怨念地瞧着她,“表妹,大伯不知为何突然不肯教我习武了,把我秘籍也没收了。”
“……”秦湘暖宛若瞧见了一只落魄地大狗狗,“咳咳!”
挥散这不合适地画面,秦湘暖说:“爹这样做定然是有缘由的,你,好好听话。”
秦枫向来对秦广言听计从,即便秘籍被没收了,也没想过抗议,若非秦湘暖问起,他也不会提及,从他没有问秦湘暖要第二本便可得知。
“哎!”秦枫悲伤叹气,“大伯还说让我读写书,还说这两日给我找些好书。”
“原来是给你的。”秦湘暖挑眉,秦广有找她提过找书地事,不过没详细说,如今知道是给秦枫的,心想还好只是列了书单还没空找,看来得重新列书单了。
秦枫一下站直了身体,“大伯跟你说过了!完了,完了。”
秦湘暖好笑道:“我不能知道吗?”
“不是!”秦枫还记得之前秦湘暖说过的,她如今这般强大,是因看了很多很多的书籍,那时他听后便退缩过,此时秦广跟秦湘暖说书的事情,是不是意味着秦湘暖看过的书,秦广都要给他看啊!
秦枫痛苦不堪,秦湘暖喜爱看书,都看了那么多年,他要猴年马月才能瞧完呀,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练武了。
“不行!”秦枫急了,他接受看书是为了练武,但若等不到练武,他还看书作何。
秦湘暖知道他所想之后,眼角抽了抽,行吧!算你厉害。
防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