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场景好似刺激到了牙子,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变得异常扭曲,嘴里还‘哼哼’的发出声音。
“他疯了,不必理会他。”秦枫咬断吊着的面条,嚼着东西把秦湘暖的身子摆正,不放她去看那肮脏的人。
暗风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带着笑意开吃了,他方才也没有嫉妒暗流,他跟暗流同处的时间要远大于跟江霖的,是以他也清楚两人之间的不同。
暗流会表达自己的喜好,而暗风什么都藏在心底,这是性格使然,在此之前,他未想过改变,或许,之后他可以做出改变。
“天快黑了,这些人还没有出现,我们要去找人吗?”
吃完饭之后,他们在厅堂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暗门,秦枫有些不耐烦了。
江霖环视一周,把牙子拎起来扔到厅堂中间。
秦湘暖想了想,凑在江霖耳边说了句话,江霖不太认同,但眼下别无他法,他点点头。
其余三人不知所以,眼睁睁瞧着江霖把牙子嘴里的布扔掉之后,塞进了什么东西。
“咳咳!”牙子猛然偏过头,“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秦湘暖嘴角带着笑,“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呕!”牙子想要将其吐出来,却全然不可能了,“你给我解药!”
“做梦!”秦枫笑得很是开心,“你这种人就该受尽折磨!”
“给我!给我解药!”牙子冲着江霖呼喊。
“你叫吧,愈是生气,毒性愈是发作的快,一个时辰便毒发身亡,你若不气,我明日给你解药便可解。”秦湘暖说完便不管他了,回身坐了下来。
秦枫想瞧瞧毒药发作是怎样的,便盯着牙子瞧着。
被毒药威胁的人,此刻也不敢大喊大叫了,但对秦枫的行为还是生气的,只敢压着声音,“你想做何事?”
“瞧你毒发身亡前会不会害怕,是否会瞧见那些被你害死的人。”秦枫愈往后说,愈是咬牙切齿。
“我没有害他们!”牙子大声喊道,却又立即低了下去,“我没有害他们,我是在帮他们,有钱不要的是傻子。”
牙子的面上已显现出一丝疯狂,让在座的人都心生厌恶,但都每人阻断他的讲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牙子悄声询问,也没想得到他们的回答,继续说,“我是合水镇最大商贾之家的独子。”
“就你?”秦枫嗤笑,他的衣料瞧着同京城寻常人家公子哥的找不出不同,且为人这般,“瞧着不像。”
“皆是你们这些人害的!”牙子咬着牙说,“我家一夜之间落魄了,连路过的狗,都能在我家门前撒尿,你们是些什么东西?镇上的人,谁不曾受过我家恩惠!”
“我让这些人都不再受贫穷之苦,有何错?谁不想变得富有?我帮了他们,他们有钱了,错的是不想要钱财的人!”
一连几个问句,让在座的人都沉默了,不是被他说服,而是知说服不了他,懒得费些口舌。
“这处宅子是你的?”秦湘暖问。
“是!”牙子盯着秦湘暖回答,“这宅子曾被人夺去了,是我,我一人将它赎了回来。”
“你为何不在此处住下,是害怕死在宅里的人找你索命吗?”秦枫幽声说着,他要让他过得不安稳。
牙子摇摇头,“我从不怕他们,他们在感激我,我让他们结束了悲苦的生活。”
“你怎得不去结束自己的!”暗流哼斥着。
“我要让更多人逃离贫穷,只有我能帮他们。”牙子睁大着眼睛,似乎其中还藏着暗求认同的意味。
“疯子!”秦枫猛然起身,又坐下,拍着桌子,对秦湘暖说着,“他是疯子。”
“他是。”秦湘暖语气冷静,让秦枫也稳下了心神。
“哈哈哈,哈哈!”牙子癫狂地笑了,“我让他们在安眠中离去,无悲无痛,无穷无苦。”
终于说到了重点,秦湘暖循循善诱,“你怎知他们安眠了?”
“我赎回这个宅子之后,便把所有的桌椅门窗都换掉了,你们知换成什么了吗?”牙子神秘地问着。
“不知。”秦湘暖摇头。
“你们真是蠢笨。”牙子乐了,尽管全身都被捆着,他还是寻了最放松地姿势。
“我将那些木头浸泡了九九八十一天,经了风吹日晒,过了霜打雨淋。”
随着牙子话音落下,几人骤然起身,秦枫是瞧着他们起身才动的,脸上带着不知所措。
“你们都猜到了?”牙子痴痴笑着,“我很聪慧吧?自小便有人这般称赞我。”
“每人夸你阴狠吗?”暗流离那些木头远远的,瞧了牙子一眼便不再看了,伤眼。
秦枫仅是当时没反应过来,之后便恍然大悟了,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竟然拿迷药做木头!”
这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