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秦湘暖都快趴在那人身上了,还是没有一点儿头绪,江霖不悦地将她扶了起来。
“既然想不出,便不想了,不定哪天就记起来了。”江霖如是说到。
秦湘暖拧着眉,原主之前定是见过这个图案,但此刻想不真切,秦湘暖觉得未来想不出的可能性更大。
是以她想在短时间内刺激一下记忆,却还是无果,看来只能等江霖查清了。
“其他人身上都没吗?”秦湘暖顺着江霖的力量起身。
发现这人身上的图案,也是偶然,暗风抬人的时候,不经意发现了他胸前的黑影,这才扯开瞧了瞧,旁人也都查看了胸前,是没有的。
但经秦湘暖一说这个图案瞧见过,那必然更加证实是某一组织的标识,按理说每人都当有的。
“查的细致些,衣服全散开了瞧。”江霖也想到了这一点,便让人着手行动了。
“是。”
暗卫应了声之后,没有立即动作,秦湘暖注意到一个个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抬眸扫过他们。
“我不能瞧吗?”秦湘暖可不避讳这些。
暗卫没有回答,反而转向江霖。
“暖暖,我们暂且回避一下。”江霖轻咳一声,便拉着秦湘暖往门外走。
秦湘暖无语了一瞬,“我都不在意,你们还替我害羞了。”
“这不是我家主子会吃味嘛!”暗流笑嘻嘻地说着。
江霖回头瞪了他一眼,但暗流正瞧着秦湘暖,不曾发觉。
到了门外,秦湘暖又细想了下,原先的秦湘暖是未出过京的,那图案代表的人,定然也是在京中。
于是,秦湘暖问江霖:“你在京这么多年,从未听过有这样的组织存在吗?”
江霖摇头,“甚至无人见过这个图案。”
“那是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秦湘暖摸摸下巴,若非匿迹,一个有能力的组织,怎会一点儿消息都不被旁人得知。
“那也不曾听年长的人提起过?”秦湘暖追问。
江霖还是摇摇头,给出猜测,“他们定不在京中扎根,你瞧见过大概也是偶然。”
秦湘暖想想也有道理,“那十几年前京中可曾发生过大事?他们的人出现在京中,想必是有所谋的。”
“容我再查些书卷。”年代太久远了,彼时江霖也仅是孩童,但那时朝中也是安稳的,想知详情,还需下些功夫。
二人在外还未想出给结果,里面暗流他们已查完了。
“主子,每人都有,各处都有。”
江霖点点头。
“他们也是一家人吧?”自他们进了这个客栈时,秦湘暖便有这个猜测。
是以觉得客栈有问题时,也只猜想是一些小事,不曾想会牵扯出一个谁都不曾听闻的组织。
“一家人在同一组织内,倒也合理。”暗流咂摸着,“但一家人都是死士,很少见。”
“或许只是这样的搭配,更容易迷惑人。”暗风这般说。
江霖瞧着一个个陷入了猜测中,出言打断了他们,“明日等那两人醒了一问便知。”
这话最具说服力。
于是他们便各做各事了,秦湘暖和江霖也终于是回房休息了。
每次其他人醒来才会发觉又错过了很多事,秦广皱着眉看向秦湘暖,对方回以一笑。
昨夜秦湘暖将秦广劝说到安心休息去了,结果自己转头参与了事件的发生,面对秦广的时候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爹,事发紧急,且我们将人很快制服了,没有危险。”秦湘暖挂着笑跟秦广解释。
秦广叹了口气,“之后有任何事都不能瞒着我。”
“我尽量。”秦湘暖说。
在秦广还想继续说时,江霖来了,于是他的话便咽了下去。
“秦将军。”江霖站在秦湘暖身旁。
“江世子。”秦广说,“每次多亏你照顾暖暖安危了。”
“秦将军客气,暖暖有能力保护自己。”江霖回到。
秦湘暖听后挑了挑眉,江霖还真敢说。
秦广也愣了一下,就这一下,江霖说起了要事,“那两个人醒了,但什么都问不出来,他们身上有个图案,想请教一下秦将军是否见过。”
秦广接过江霖递上来的画,看的挤起了眉头,江霖以为他熟悉,结果最终也知听到了,“不曾见过。”
“但。”秦广有些犹豫,“这像事三种花组成的图案,花我皆曾在边境附近瞧见过。”
“边境?”江霖重复了一遍,“看来去了那边得好好查一查了。”
“会不会是匈奴人啊?”秦湘暖问。
“不排除。”江霖面容绷紧了,“那这事更大了。”
他们思索也得不出结果,还是将力气用在那两个活口上,更容易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