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朝中知道此时与我有关,番邦此举,只为对我朝进行更大的掠夺。”江霖如是说到。
暗风明白了,很快便着手准备了起来。
秦湘暖一直知道江霖心中是有数的,如此以来,朝中不会想着派人前来替换掉江霖,那江霖就成为不了某些人踏板。
“江霖。”秦湘暖转身望着他,“你在此处要多加小心,我给你留一些常见的解毒药,还有一些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你要记得。”
江霖望着秦湘暖的眸色渐深,却也近乎平静地只点了点头,“我会让我少受伤的。”
秦湘暖勾唇轻笑,随后对江霖说:“那我们就走了,暗流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在一旁等候的暗流被提及,愣怔着抬头,他方才走神了,知秦湘暖说了何话,但需在脑中重新过一遍,方可能理解其中含义。
“三小姐!”暗流惊呼,“我没有催着你快走的想法。”
江霖实现轻飘飘地扫过暗流,让对方不由缩了下脖子,但暗流又想到这样岂不心虚?便有挺直了脖子。
“知道。”秦湘暖点点头,“是我替你着急,你是没瞧见自己的表情。”
暗流伸手摸着脸,对自己方才的神情也很是好奇。
“行了,走吧。”江霖收回视线,这种分别的时刻,当然是要将更多的目光留给秦湘暖,关注一个暗流算是何事。
秦湘暖还是换上了男装,以防番邦那边留了眼线在此。
“回去吧。”秦湘暖对依依不舍站在马车前的暗流说到,“你太引人注目了。”
江霖没有言语,目光中满是眷恋,马蹄声就在耳边响起,江霖一时冲动,拽着秦湘暖的衣领将人拉了下来。
随即旁边的人都移开了目光。
秦湘暖只觉一股寒气从对方口中传出,随后又成了源源不断的热度。
等双唇终于分开之后,秦湘暖笑了起来。
“你这番行为,让人瞧去了,定会怀疑你有龙阳之好的。”秦湘暖说着还真往四周瞧着,但是目光所及之处,定然是瞧不见任何身形的。
“我不怕旁人怎么想。”江霖也笑了,他听过许多有关自己的传言,但唯独没有这方面相关的东西,若真是传出来了,那倒也是新奇的。
秦湘暖挑了挑眉,叹口气将人推开了,“真的走了。”
说完秦湘暖不再管江霖舍不舍了,直接转身进了马车。
“主子,我们就走了啊?”暗流上车之前,瞧见江霖恋恋不舍地模样,便出声说了一句。
哪知只收到了江霖冷淡的一个点头,对后也不留恋此地,先他一步转身走了。
“……”暗流对此已经无话可说,随后也驾马离去了。
没想到在他们离开之后,秦湘暖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了真。
“他真的同一个男子?”成王好似很是嫌弃后边两个字,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属下亲眼瞧见的,定不会有假。”说话的人拍着胸脯保证。
可‘亲眼瞧见’这几个字,放在江霖身上,貌似也没有信服力。
“莫不是他刻意让你瞧见的?”成王不由这般猜想着。
“这,应当不是。”这人也不确定了,但为给他们传递假消息,而与一位男子亲近,应当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应当?”成王冷哼,“我看定是他为了迷惑我们而做出的假象。”
这便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也有人即便被咬上许多口,仍是会瞧见绳子便伸手拽住的态度。
“他没必要为我们演上这一出。”厉王姿态放松,一手撑在身侧抓着半只羊腿,一手端着一碗酒,瞧着甚是舒适。
“我那弟弟定是不信吧?”厉王随口问到。
“这,属下不知。”报信的人低着头,掩住脸上紧张的深色。
“哼。”厉王嗤笑,“别以为我不知你私底下是为谁卖命的,知道我是为何留着你吗?”
这人始终不敢抬头瞧着厉王,他不知厉王是何时发现他身份的,也不敢胡言,若是让厉王抓到了更多的把柄,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最好的方式便是摇摇头,装着无辜和被迫。
“成王威胁我。”这人上半身全部趴在了地上,对厉王大喊着,“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的厉王的事,同成王说过的,我对厉王您都没有隐瞒的。”
“你若有隐瞒,我还会让你在这里说话吗?”厉王是进行过一定调查的,他早就发现了此人的身份。
今日揭明,也仅是需要他替自己传报成王的消息罢了。
“属下谢厉王宽恕,此后我定只跟随厉王,属下……”
厉王将水杯重重地置在桌上,“我是瞧着你机灵,才同你说这番话的,你不要此时让我觉得你很愚蠢。”
“这……”下属思索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