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的答案，方能安下心来。
应娘娇羞中睨了他一眼，本以为暗流能够体会到自己想说的话，结果没有听见回答的暗流又问了一遍。
“不生气啦！”恼羞是会成怒的，应娘此时正是这般模样。
暗流一个熟读话本的人，却是亲身经历时，成什么都不懂的了，这种时刻竟然只体会到了应娘的怒。
不由地，暗流苦下了脸，“你都愿同我一起吃饭，一起谈话了，怎还在生气呢？要如何才能不气呢？”
暗流最后一句是低声反问自己的，然而一时还没有答案。
“笨蛋！”应娘这下脸也不红了，气是真的有点儿起来了。
但随即转念一想，这样的暗流不正是难能可贵的吗？
“怎么了？”暗流正在遐想中，忽地感受到了应娘热切的视线。
应娘对他摇摇头，“无事，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好。”
“？”暗流歪头，对她的话很是不解，也便直接问了，“你此时才发现我的好，那你之前为何……为何要对我那般好呢？”
应娘闻言愣住了，但随即，有些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暗流，你怎会生得如此可爱呢？”
今日与应娘的接触来说，真是一件不解压着一件不解，但暗流不觉厌烦，同样也发现了应娘的可爱。
“我好似有些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