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点头，随即说予了秦湘暖听，眼睛也盯着秦湘暖笔下的人物，时不时说着：“不对，应该再小些……胖些……大一些……”
这两人不厌其烦地在此处画着画，一旁听的人却是直摇头，“这画出来还是人吗？”
“你三哥大概是描绘不出人脸的。”
“……”老六欲反驳，却听着老三在那边的描述无法发出声音。
罢了，老六随即低下了头，还不容许人有点儿小毛病了吗？他三哥就是有点儿不会识人，可那又如何？
秦枫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小声嘟囔着，“若是我瞧见了，定能将人记下。”
秦湘暖执笔画人，从未这般艰难过。
“三小姐，我方才说的是这里。”老三又说完一两处需要改动的地方之后，见秦湘暖迟迟不动笔，便伸手指了一下。
秦湘暖笔尖的墨水已经晕开来了，随手将这张纸揉做一团，余光瞥见地上已经有好几团废纸了。
“江三！”秦湘暖忽地出声，“要不算了，没有画像也能找见人的。”
‘江三’这个称呼，真是许久未曾听闻，老三最初都未反应过来秦湘暖是在同自己说话。
“江三？江三是谁？”秦枫耳听八路，陌生的称呼将他的注意力吸引了，随即扭头，“你三哥是江三？那你呢？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