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在秦湘暖身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心情逐渐回复了。
但李羽然也没急着回去，抬头望着暗下来的天空，不知在想何事。
等秦枫出来时，秦湘暖知道了答案。
“你怎还没离去？”秦枫是被推着出来的。
李羽然在秦家的频繁出现，怎能不让秦家人瞧出点小姑娘的心思，但他们也着实不愿插手秦枫感情上的事情。
是以即便所有人都知晓李羽然是为他而来，秦枫本人也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方才李羽然离开时，柳氏和邹氏都瞧出了小姑娘伤了心，便已女孩子一人在路上不安全为由让秦枫瞧一瞧。
秦枫是拒绝的，他眼底都是飘着的字体，是从秦湘暖那处拿来的与经商有关的书籍。
见秦枫油盐不进，邹氏抽走了他手中的书之后，才磨磨蹭蹭地出来寻人，心里想着人肯定到家了。
谁知竟是一出门就瞧见了李羽然，之后发现秦湘暖也在她身边。
李羽然听着秦枫好似嫌弃的话，冷哼一声，“我走不走与你何干？”
“没有干系。”秦枫老实地回答到，“是我娘让我出来的。”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之后让李羽然腾的一下一了声，双眸瞪着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