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帮着将秦广身上的白粉排掉,对他说:“日后不要再说这些胡话了,暖暖是有本事能够让自己过的舒适,但我们能让暖暖轻松一些,为何要让她去受苦呢?”
秦广心想秦湘暖没你们想的那般苦,不过秦广机智地选择不说这些话。
“我出去寻一寻暖暖。”秦广在柳氏停下动作之后说到。
“你此刻去,说不定暖暖都要回来了。”柳氏拦了秦广一下。
秦广摇摇头,“不会这么快回来的。”
“暖暖说了会的。“柳氏反驳。
秦广张了张嘴,又合上了,此刻的柳氏同昨晚的有些相似,秦广为避免柳氏更为生气,在判断秦湘暖遇到的危险程度能够应对后。
秦广留在了后厨,替柳氏和邹氏做苦力活。
“这个为何成了这般模样?”秦广瞧着手下惨不忍睹的面团,满是不解。
柳氏扭过头,“你使太大劲了,要想弄好得使用巧劲。”
一身力气的秦广,接下来就被柳氏教导如何更好的用自身的力气做出更美味的面食。
而早早出门的秦湘暖,一来便守在了官员的门外,秦湘暖不想同官员绕弯子,是以也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形。
不过,在官员和那位不知身份的人出现在院中时,他们也没有察觉到门外守着一个人,谈话间也是没有顾忌的。
“不过是一个贫苦的边境,何苦你变得如此犹豫不决?”
这时秦湘暖不熟悉的音色,却也听出了这是那日同官员说话的那人,听者这语气,秦湘暖认为他同官员之间一定是熟稔的。
果然,要比秦湘暖想得还要亲近一些。
“堂哥,它再如何贫苦,我都在此处生活了十几个年头。”官员声音满是低落。
秦湘暖不由想到官员那日所说的来不及。
边境要发生大事了,且事关每一位百姓,这是秦湘暖的猜测。
秦湘暖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在官员说完这一句之后,秦湘暖听到了一声嗤笑,满是不屑。
倒是很符合那人目中无人的面容。
“那我也不曾见到你为此处做出成绩来。”那人傲慢的声音响起。
官员许是被他说中了,秦湘暖一时没有听到官员说话的声音。
“好了。”在官员沉默了一瞬之后,对方声音比方才软了些,“既然你已做了决定,就不要展现出一脸不忍的模样。”
秦湘暖闻言不由将一侧嘴角勾起,这话听着似是安慰,却也是展现出了对官员的这般模样的嘲讽。
但,‘不忍’二字引起了秦湘暖的警惕,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定会伤及大多人。
“罢了。”官员或是屈服了,心中没有了对边境愧疚你,才能坦然地接受对方的提议。
“这就对了。”
秦湘暖第一次听见对方的笑声,说话也轻快了许多,“那位是皇帝的儿子,你我都抵不过他的,如此乖乖听话方是最好的选择。”
“皇子?”秦湘暖站直了身子,双手放于身体两侧,扭头头望着门内。
“又是顾明崎那个混蛋搞的鬼!”秦湘暖如此想到,前些时日顾明崎一直在回京的路上,菜没有精力来对付他们。
算算时日,顾明崎应当已回到宫中,这人是顾明崎的人也十分合理。
秦湘暖为顾明崎记得帐已经满满当当了,如今也无需再加这一笔,不让顾明崎体会一番什么叫做苦楚,秦湘暖是不会罢休的。
秦湘暖瞧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这时选择了先藏匿起来,起码是不能让官员堂哥瞧见她的。
“堂哥,你今日便要走了吗?”官员问到。
“对。”官员堂哥说,“我带来的那些人就先留下,出了事他们会替你解决的,你只需照顾好自己便可。”
他们之后便没有在说话了,秦湘暖听见了脚步声往门边走。
秦湘暖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但没等到人出来,又听见了一句。
“差点忘记了,你说的那个三姑娘姓名是何,等我回去之后打听一下,别是她拿假的关系骗你。”官员堂哥说到后边愈发语重心长,好似已认定了秦湘暖是诓人的。
官员在知晓他堂哥没有听过有关秦湘暖的事迹之后,也怀疑秦湘暖说与顾明崎关系匪浅是假的。
不过此时真真假假已经不重要了,于是官员拒绝了他堂哥的好意,“这件事你只当没听过,她也未做出坏事来。”
“你就是太懦弱了。”官员堂哥叹气,“竟能让一个小女子给唬住了。”
官员欲反驳,却想到自己一句话之后他堂哥能说出更多,便无心说话了,只嘱咐他路上小心。
“算了,活该你吃亏。”官员堂哥被官员气到了,带着闷气离开了这个地方。
秦湘暖瞧着那人孤身只影地走了,心想也不怕路上遇到意外,这么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