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认为一朵备放在房间内细心呵护的花朵,是花朵本身愿意的吗?”秦湘暖问到。
李老爷眉头愈发紧锁,秦湘暖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花哪里有自己的意愿,能被人养到盛开,岂不是它的福气,总比野外不知死活的花要好上许多。”李老爷这般说着。
秦湘暖竟点了点头,“你说的对,花没有意愿。”
说的话被秦湘暖认同了,李老爷眉间终于舒展了一些,对秦湘暖态度的转变甚感欣慰。
可是秦湘暖话还未说完。
“您认为人是有意愿的吗?”秦湘暖紧接着问到。
“人自然有了。”李老爷轻快地回答着。
秦湘暖笑了笑,“那您也一定不会认为女子不是人,女子也有自己的愿意,是不是该听一听她们自己是否想要永远呆在房中不能出去走一走呢?”
李老爷听着秦湘暖一瞬之间从花说到人,一时没有发觉其中的关联。
也就让秦湘暖继续说了下去,“野外的花未必无人看管,也未必不必房中的娇艳,羽然不是一朵柔弱到事事都是人帮着做的没有意愿的花朵,她有自己的想法,愿意去野外瞧一瞧,以此能变得更加坚韧顽强,也会盛开的更加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