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发生了何事!”有人烦躁地说着,“那些人整日晃在我们眼前,啥事也不做,都是些什么人啊!”
“不比管他们是何人了。”衙役头儿在他们的一番争执之中出了声。
“头儿,那我们要如何做?”
“什么都不必做。”衙役头儿说到,“先前该做什么事,如今还是去做什么,只要他们不干扰我们干活便是。”
这是衙役头儿方才悟出的想法,虽说那些人的出现十分怪异,且官员瞧着似被威胁一番,但终究没有波及到他们自身,如此,保持明面上的平和也未必不可。
官衙这边就没有其他的动作的。
江霖那边也一样,自上次发现了几人之后,那些人便一直没有新动静出现。
此时听见传报有人来访时,江霖不由想,竟敢上门挑衅了,未免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带进来。”
“是!”带人进来的这位,正是先前拦秦湘暖的那个,因在秦湘暖那一次吸取了经验,如今只有有人前来,他都是会认真询问一番,随后通报的。
护卫带着秦广到了江霖门外,敲响门之后就在外面等着,若是秦广是个挑事的,那他就会粗鲁地将这人带出去。
护卫只听从门缝中传来了一个‘秦’字,想着这人所说不假,江霖是真的与他相识的,于是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去了。
“秦伯,您为何来了?”江霖认为能让秦广亲自前来,定是发生了不小的事情,不由面色严峻了许多。
“本是暖暖要同你写信的,但我认为这件事还是需得当面才能说清。”秦广说到。
“您请坐。”江霖微邹眉,与秦广相对而坐。
屋内的交谈声自此响了起来,且久久不曾落下,让秦广觉得有些悚然的,是江霖都未猜出这样一位皇子是何人。
“这人太危险了。”秦广叹道,“能在深宫中蛰伏这么久,真不知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江霖亦是如此认为,且至今都不清楚对方派人到边境,打得是怎样的主意。
“秦将军,我会传信给京中,让人细细查探一番,在事情不清楚之前,还需麻烦秦将军辛苦护好家人来。”
“这是自然。”秦广说,“你只管放心调查,那边我会谨慎万分的。”
江霖点点头,一瞬之后,江霖同秦广一同开口,皆提到了江善一家人。
二人顿了之后,相视笑了起来。
“还真被暖暖猜中了。”秦广笑道。
江霖挑了挑眉,眼中皆是笑意。
同江霖一样,江善一家人见到秦广时都颇为震惊。
“秦将军,可是老六出了事?”江老大瞧出他是一人前来,定是万分重要的事情,还特意见他们,那自然是与老六有关的事情了。
“无事无事。”秦广连忙安抚到,“我此次来是想请你们回去的。”
“回去?”江善从江老大身后站了出来,“秦家出了何大事?”
“正是。”秦广简短地说了几句,“如今不太平,以我和二弟之力,想保秦家太平,怕是有些为难,是以斗胆请求你们的帮助。”
“秦将军何必这般客气!”江霖拦住秦广欲往下弯的腰,“我只然是愿意的,你们秦家给我们的恩要大多了。”
秦广直起身,对他笑了笑,“那我们都不必客气了。”
江善点点头,随后问到:“我们何时启程?”
秦广想与江霖所说的事已交代完毕,此时就可以走的,但想着如此一来,对江善他们来说,未免太过匆忙了。
于是秦广问明日如何?
“没问题。”江善应到,“那我们立即回去收拾行囊。”
江善同江霖和秦广拜别之后便转身离去了,其他人跟在他身后转身,但有一人没有动作。
“老二?可以走了。”老大在老二身旁,感受到了对方动作的迟缓,便拉了他一下。
此时老二的面上满是纠结,老大是瞧不出其中意味的,听到老大声音望过去的人中,却是也能猜到些许的。
这时没走了几步的江善留意到了身后的动静,转身之后是催促了一番,可还不见人跟上来,便回头站在了老二跟前。
“你这是何意?”江善凝眉闻到。
老二缓缓抬起眼睑,迟疑说到:“爹,我不同你们一起回去可好?”
“你……”江善双眼眯起,想着老二为何有了这般想法。
“爹。”老二此时像是鼓足了勇气,对江善说了句抱歉之后,直接转向了江霖。
“江世子。”老二脊背直挺挺,对江霖说,“我想留在营中,望江世子成全。”
这话让江善一家其余人皆是不解。
“二弟,你不想同我们一起吗?”老大不敢置信,如同质问一般问着江老二。
“大哥,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