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的大漠也别有一番滋味,扶摇和来接他的阿朗的副将,正坐在骆驼上看着夕阳西下的样子,
她不禁想到另一世学到的诗:“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她喃喃自语道:“真应景,”
副将是个二十来岁却像四十来岁的方脸大汉,
他走在前面回头道:“孟表姑娘在说什么?”
扶摇一愣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副将像听懂似得点了点头。
行了将近半日,终于看见了离国的都城而不是海市蜃楼,天将将擦黑他们就入了城,
虽然天快黑了可是主城路上依然人来人往,各种小吃,烤肉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扶摇在骆驼上咽了咽口水,肚子又咕咕叫了两声,
宽脸副将似乎听到响声,他扭过身来说道:“表姑娘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扶摇只能在惟帽里尴尬的点头一笑,可是这一笑副将也许也是看不见的。
两人继续向前走,一盏茶功夫终于来到,白绿相间的宫殿前,圆圆的屋顶一轮弯月形状的标志插在形似瞭望塔的顶端。
刚走到宫门口,里面就响起长长的号角声,大门瞬间被拉开,里面列队出来两排身着白纱裙头裹黑色纱巾的年轻的女仆,她们手中提着花篮,面带笑意的看着远方的来客。
“等你许久,终于盼来了你,”楼西朗踩在厚厚的波斯织毯上快步迎了出来。
他笑意盈盈看着坐在骆驼上的扶摇,只见她身着道袍,头戴惟帽风尘仆仆。
扶摇撩开惟帽笑着说道:“哪敢劳驾您亲自来接我啊。”
楼西朗笑着点了点扶摇:“你啊!,”把手伸了过去:“行了,快下吧。”
骆驼像听懂了话一般蹲下了身体,扶摇撑着阿朗的手臂跳了下来,
走过波斯花纹地毯,两边侍女为扶摇撒着花瓣,异域风情的乐曲响彻云霄,来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
在客房洗漱一番,就来到晚宴,她穿着离国女子的服饰朱红色的衫裙,腰系靛蓝色的玫瑰纹饰的腰带,额间垂带黄金流苏。
楼西朗看着她打扮同离国女子无误扶摇,不由的笑道:“还是穿回女装像个女人样,”
扶摇美目一瞪:“你是在说我不是女的,”
“我只是说你这样有女人味,”楼西朗解释道 ,
“哦,你是在说我不够女人味”扶摇假装气道。
楼西朗拍了拍额头:“行吧,孟扶摇怎么都美,”
扶摇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算你嘴甜。”
来到国王的寝宫,国王依然整日只能待在床上,
扶摇走上前去,单跪在国王床前,看着陌生骨瘦如柴的老头很难想象到他曾经也是意气风发的国王,
楼西朗唤了一声:“父王,”
床上国王缓缓睁开眼睛他看向楼西朗,又微微转向扶摇,眼睛突然睁大轻唤道“:月娘你回来了,”随后很大力的抓住扶摇的手腕,“你不要再离开了,王兄我多么担心你,”他还想再说下去却剧烈的咳了起来。
顿时所有人都手忙脚乱,楼西朗掰开国王的手掌,慢慢说道:“父亲他不是姑母,而是姑母的女儿,她来看你了。”
扶摇连连点头:“我是月娘的女儿,是来看您的,”
国王平息了咳喘,他轻轻说道:“你来了就好,也算了了我的念想,我那可怜的妹妹,我好想你。”
国王说完像耗尽了力气,缓缓闭上眼睛陷入昏睡。
楼西朗拉着扶摇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生病时期天天念叨,妹妹月娘,都已经习惯了,这下了了心愿也算是美事。”
扶摇点了点头,:“没想到他们兄妹感情如此深,真的难能可贵。”
楼西朗还想再说什么,扶摇肚子这时又打起了鼓,
楼西朗笑道:“什么也别说了先吃饭吧,”
扶摇尴尬笑了笑。
宴会大厅内扶摇啃着羊腿喝着葡萄酒,看着舞姬在地毯上赤脚转圈圈,突然理解古代帝王的奢靡是有道理的,同情理解并且最终成为他。
扶摇正快乐的设想古代帝王奢靡论,突然国王的贴身侍女跑了进来,大呼国王要不行了。
扶摇手中羊腿掉落在地毯上也跟着面色焦急的楼西朗赶了上去,
床榻上年迈的国王大喘着粗气 ,身边的医官翻了翻眼皮,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楼西朗奔了上前伏在床上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就这样老国王走了。
离国这里葬礼崇尚简约,很快老国王葬礼办完了,新的国王就要上位。
登基大典的仪式很是亢长,扶摇因起太早,跪在地上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高台的国师口中念念有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