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去,林尘没有说话。
“只有我才能撵你,别人没有权利!你给我上来! ”
柳若溪的声音再度响起,客厅里,孟唤珍寒着脸,女儿明明在指责她,两人关系怎么突然拉近了。
宋昌培摇摇晃晃走到门外:“若溪,你嫁给这样一个废物,姐夫知道你心里苦,就别装样子了,过不下去就离吧。”
“我认识一位大老板,人帅有钱,比他强百倍,改天介绍给你,定让你过上富太太生活。”
“姐夫,你喝多了!”
咚咚咚,柳若溪跑下来。
林尘冷目看着宋昌培,这个搅屎棍,居然挑唆柳若溪和他离婚,一个外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呵呵,我是认真的,那个大老板年纪不大,却有很多公司,我的工程就是从他手上接的。”
柳若溪瞪他一眼,拉起林尘便走。
扑通。
没人看清楚,连宋昌培都不知道咋回事,摔个狗吃屎,来不及反应,面部与水泥地来个亲密接触,鼻血狂喷。
“姐夫你没事吧?”
太突然了,吓柳若溪一跳。
林尘好心的去扶,说道:“喝大了吧?”
“我没醉,是脚下打滑!你手脏不脏?别碰我。”
林尘的手僵住,眼中闪过一抹寒意,摸出一根银
针,微不可察的扎在他腿上。
“老公,没摔坏吧?啊——,流血了?”
柳若婷也从楼上跑下来,见自己男人满脸是血,紧张的不行。
林尘退到一边,冷眼旁观。
下一刻,孟唤珍娘仨将人扶起,原以为宋昌培没事了,哪知刚撒手,毫无征兆的跪在地上,幸好双手及时撑地。
“喝的跟孙子样!以后把酒戒掉!”
柳若婷骂着再次将他架起:“软的跟面条似的,站稳了!”
“我的腿好像没力……”
连摔两下,宋昌培酒意全无。
扑通。
柳若婷不信他的鬼话,刚松开手,后者坐在地上,尾巴跟生疼,不知道断没。
“哎哟,你想摔死我?”
宋昌培疼的直咧嘴。
“林尘,你别愣着,快把你姐夫背屋去!”
见林尘袖手旁观,孟唤珍的怒火不打一处来,没眼色的家伙。
背?
摔不死他:“我的手脏,他不让碰!”
最终,宋昌培被架到屋里,林尘想趁机起出银针,竟然没找到,而后,在地上发现断掉的针柄。
银针断体内,是天意吗?
那就瘫几天吧,即便去医院,一时半会也查不出原因。
“我的腿是不是摔坏了?没一点力!要不送我去医院?”
宋昌培一脸担忧,
柳若婷拿纸给他塞鼻孔,又用毛巾细心擦拭血迹。
“年轻轻的,能有啥毛病?肯定摔的,睡一夜就会好,今晚别走了!”
“嗯,明天一早走。”
柳若婷架着丈夫去了客房。
而林尘被柳若溪带上楼。
“那么不想回来,外面有人?”
强行挽留,莫非想通了,林尘往床上瞄一眼,那么大,竟没他一席之地。
站在床边,没有准备地铺,柳若溪淡淡道:“还是老规矩!”
林尘叹口气,既然留他,还让睡地铺,是一个妻子做的事吗?
叮铃铃,一个电话打来。
号码陌生,打算挂掉,柳若溪开口:“接啊!”
“是骚扰电话。”
“接!”
林尘越是这么说,柳若溪疑心越大,为证明清白不接不行啊。
问道:“哪位?”
“我都快饿死啦,你去哪了?快点带些吃的回来!”
呃,林尘听出对方,竟是方青鸾。
夜深人静,虽然没开免提,但听得清楚,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向他撒娇买吃的,关系绝非寻常。
柳若溪面若寒霜,难道他们住在一起?
冷冷道:“她是谁?”
“病人。”
不管信不信,林尘没有过多解释,转身离去。
柳若溪寒着脸,轻咬贝齿,撒谎都不会,哪
有病人黑更半夜打电话?他一向那么爱我,居然变心,或许这就是他不愿回家的真正原因。
“喂,醒醒。”
在林尘睡得正香时候,被人叫醒,睁眼一瞧,竟是方青鸾,抓着他胳膊正在可劲摇晃。
“不睡觉,干什么?”
“脸,我的脸已经好些,你给看看会不会落下疤。”
林尘不爽,方天化咋有这样的女儿,私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