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最终洪怀庆没能忍住,鲜血从嘴里溢出。
他不是医生吗?身手似乎比那女的还厉害。
这才想起,废掉聂长老和谭长老修为的,就是这位,其实力不是夸出来的,可惜,领会到已经晚了。
夏子扬尽管非常不满,但没敢说话,以免惹怒林尘,治病是小事,要是把他也扔下去,焉有命在。
其他人不敢上前,林尘顺利出了病房。
嚣张,太嚣张了,当众杀人,以为法院是他家开的,朱御医气的浑身颤抖。
那人从楼上坠落,把大理石都砸成了四分裂,原以为必死无疑,哪知没事,仰头望了眼,魂都吓飞了。
感谢老天爷庇佑,当即磕了三个响头,爬起来打算逃跑,脑袋上却遭到重击,眼前一阵眩晕,昏死过去。
周围一些人被刚才一幕震住,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居然没事,女孩为何打他。
姑娘,别打了,赶紧送急诊吧。
就算骨头没摔断,内脏也应该震破了,这个时候还打人,要是死了,都是你的责任。
火舞才不管旁人说三道四,神情冷漠。
待林尘赶到,将人移到车上。
林尘一点都不担心男子受伤,因为扔下时,在他口袋里塞了枚护身符。
由火舞开车,回到家
中。
林尘把人扔到土坑里,之前是给古东昀准备的,现在又派上用场。
拿起浇花的水管,对着男子脸上喷去。
“啊……下雨了……”
林尘没有停下,对他的头狂喷。
发现人为,男子伸手挡住,同时看清林尘,心中一沉,记得从楼上摔下,然后,被人打晕,这是哪儿?
“你想干什么?”
“假扮我,杀害谭长老,以为瞒得过我吗?这就送你去跟他道歉。”
“不是说过了,我没杀人,一定是你搞错了。”
“还不讲实话……这里就是你的墓地!”
男子晃了晃脑袋,踉跄着爬起,刚要爬上来,被火舞踢倒,重新躺了下去。
谋杀,你这是谋杀,不停嘶吼。
林尘仿若没听见,总而言之,站起一次,打倒一次,而水位不断上升。
“淹死,直接填土!”
火舞拿来铁锨。
那家伙连番挨揍,近乎动弹不了,只能面朝上漂在水上。
“还不说吗?”
林尘把水管交于火舞,接过铁锨。
后者依然嘴硬,“我没杀人,叫我承认什么?”
“这样虐我,你会死的很惨!”
砰。
林尘扬起铁锨,将人拍入水底,不管怎么扑腾,就是浮不上来。
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火舞眨
了眨眼。
直到对方不动了,林尘抬起铁锨,后者急忙浮出水面,大口喘气。
好狡诈,居然装死。
林尘再次扬起铁锨。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搞不好淹死这儿,再被埋了,这辈子就结束了。
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先度过眼前危机,保命要紧。
“说。”
林尘面无神色,手里的铁锨夺人二目,利用好了用来耕作,用不好,便是杀人利器。
“你……你得保证放我走,否则,死也不说。”
对付狡猾之人,林尘有的是办法。
“你一个小卒子,杀你没意思,只要实话实说,放你走。”
“好,相信你不会食言。”
男子娓娓道来,他是夏子扬父亲身边的保镖,昨个随洪怀庆刚到,夜里杀害谭长老的人就是他,当时戴了人皮面具,杀人后,故意露出真面目,目的就是栽赃给他。
还有,这件事夏子扬不知道,是洪怀庆一手策划,仅是制作用了好几个小时。
好卑鄙的手段,又问他藏在哪,记住地址后,当即给高郡格打去电话,做了一番交待。
“全部都说了,现在可以放我走吧?”
林尘摊了摊手,“去吧。”
男子慌慌张张就跑,砰,被火舞一拳砸飞。
“你,你们想反悔?”
林尘冷笑,杀害谭长老,栽赃给他,怎会轻饶。
“我答应放你,但是这位美女不答应,与我何干?”
啊?
知道被耍,欲哭无泪。
被林尘夸作美女,火舞冷眸,明显闪过一丝波澜。
“言而无信,不是男人……”
啪。
男子闷哼一声,不省人事,火舞喃喃道:“我是女人。”
两人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