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来还有这么好的事啊。”载月开心地一下子坐起身。
“小心,我正在给你扎针呢。”芊芊忙按住她,笑道:“你真是个小财迷。但是你想想可以,实际上你是见不到这笔钱的。”
“为什么?”载月又糊涂了:“火舞不是说,众姐妹都有份吗,为什么我拿不到这笔钱?”
芊芊继续针灸说:“基金需要持续不断投入才能挣更多的钱,如果每次分红你们都拿走,股本不够大反而挣钱会变少,所以你只能看到账面上你得到的钱,却不会真的每年能拿到。”
载月听着似懂非懂,她也不想仔细问,说道:“那就继续投资呗,反正我拿那些钱也没什么用,由先生主持就好,我也不想操那份闲心,每年有个几万块钱就够我花了。”
芊芊觉得不可思议:“几万块钱会够你花吗?”
她不知道载月说的是实话,自从加入林尘的团队,无论去哪里,执行什么任务,衣食住行统统都是林尘或火舞买单,她几乎没有花钱的地方。
载月没有钱的烦心事,但金老大却正好相反。
虽然玉虚宫表面上还没有准备开战的迹象,但那
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每个人都能感到压力在逐渐升高。
作为负责省城防守的最高指挥官,金老大每天巡视检查防御的任务很重,往往视察一圈就是一天,常常搞得他筋疲力尽。
最要命的是他完全看不到玉虚宫的进攻态势,知己不知彼怎么能打赢如此强劲的对手?
他迫切地需要了解玉虚宫的情况,但撒出去的所有侦查人手都无功而返,即使是他豢养的飞禽兽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真是奇怪了,难道玉虚宫准备和天地联耗下去?
这太不像玉虚宫的特点了。
玉虚宫讲究的是快意恩仇,报复不过夜,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对慕公子迅速展开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到底是为什么?
金老大百思不得以解,但是他知道玉虚宫不会善罢甘休,双方大打出手是早晚的事。而且他知道,这一次玉虚宫不动则已,只要出手就一定致命。
慕公子得罪了死神月君雅,结果变成他要冲在第一线做挡箭牌,以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是玉虚宫的对手,那简直是让他做炮灰。
金老大真是越想越窝火,他学艺多年,原本还指望能享受几年荣华富
贵,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富二代,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机会赶快脱身。
只不过,即使要跑也不能太狼狈,不能让别人骂他不讲义气,毕竟他还要在江湖上继续混下去。如果被人认为是贪生怕死的人,恐怕没人敢再用他了。
还有一个让他更加担心的事,那就是天岐山的水下古墓的安全。
那座古墓是金老大这辈子见过的最大一笔财富,说什么也不能落入别人之手。
因此他才会派出一支小分队偷偷潜回天岐山,就是想要提防白向东贼吃贼,没想到还是出事了。早上白向东打电话报告,他派去的七个人和盗墓者火拼,全部被杀,四个青铜侍女被盗。
金老大第一反应就是白向东想要吞了那批文物。
但他又有些奇怪,自己放置在古墓周围的电鳗没有发挥警卫的作用,白向东并没有掌握避开电鳗的驱邪符,似乎不应该是白向东干的。
无论是谁偷了古墓里的文物,金老大都惊恐不已,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他岂不是成了盗墓者的守门人了?
当白向东又报告说天地联训练营昨夜被全部焚毁,他辛
苦几年培植的鼠怪已经全部被歼,更让金老大魂飞胆破。
听白向东的描述,漫山遍野都只有鼠怪的尸体,而且从外貌特征看,除了被烧死的之外,其他鼠怪都几乎没有皮外伤,显然是没有经过激烈的搏杀。
敌人到底是怎么做到骗过五六公里警戒区,悄无声息进入训练营地展开行动的?
敌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攻击能力?
一夜将八十万只鼠怪尽数消灭,那至少需要几千个经验丰富的巫师队伍才能办到,如果是没有巫蛊术的江湖门派,哪怕上万人进攻也未必能做到,而且还会付出很大伤亡的代价。
可是江湖中的门派没有一个符合这样的条件,巫医门虽然巫师众多,但他也不可能一场战斗可以同时出动几千人。
玉虚宫不擅长巫蛊术也没有这么多人马,与其费力在训练营搞事情,还不如集中起来进攻省城更有针对性。
昆仑派召集全国的分舵虽然可以凑齐上万人,但般若大娘干嘛要孤注一掷和天地联拼命呢?
还有一个可能的敌人,那就是林尘。但林尘只是靠单打独斗,顶多身边有几个女孩做助手,
他哪里来的成千上万的兵马呢?
金老大左思右想也搞不清敌人是谁,但他再也坐不住了。
他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