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开口,“娘,不合适,诗画心气高,弟弟又随性,凑在一起难免会成了怨偶。”
她娘怎么想起诗画了。
公婆和诗画本人可都一心想要嫁得高门。弟弟同光非长子,又没功名在身,压根不在她公婆考虑范围内。
徐夫人皱眉,“怎么就不合适了,同光那性子,就得找个人管着他,要不然这辈子都没什么出息。”
徐蔷叹了一口气,“娘,你与其琢磨这些,不如给爹低个头认个错吧。”
夫妻关系闹成这样,怎么给同光说亲。
这次的事她已经从爹那里知道了,她娘是真敢啊,那可是相府千金。
徐夫人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休想,有本事那个老匹夫就休了我另娶,他敢吗?”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徐蔷见说不通,只能安慰两句离开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徐蔷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徐知州从下人口中听见他夫人的话叹了一口气。
“姬家还没问罪估计为了女儿家的名声,但并不代表姬相就能将这件事轻拿轻放。她倒好,又想着作妖了。”
“……这就是老人口中的娶妻不贤祸三代啊。”
幸亏他没让夫人养儿女,要是长于夫人手里,儿女这辈子就毁了。
……
“老天爷啊,临县终于到了!”
温巧娘一行人到了临县,李翠花看着熟悉的地方,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回来这一路上不像是去宿州的时候边玩边走,是实打实的赶路回来的,可想而知,简直屁股都快要坐麻了。
温巧娘感觉肚子有些痛,“直接去临县的院子,我感觉我要生了。”
“啥?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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