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你这不是好好活着的吗，又没缺胳膊少腿的。”
“什么？”苏楠鸢惊恐地看着姜礼。
“行了，开玩笑的。”姜礼拍了拍苏楠鸢的肩膀，“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你们每一次闹矛盾了，都是我来当的和事佬。当然，我说的你们，包括小九和你的那些前世。”
“真的？”一提起这些玄幻的事情，苏楠鸢就来劲。
“当然。”姜礼点了点头，“你别看小九现在这副爱谁谁的样子，其实她还是挺希望你能主动去找她的。”
“我······”苏楠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的每一世几乎都会跟小九大吵一次，吵来吵去也无非就是那几个问题，什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呀；或者是小九隐瞒了很多事情，让你觉得你们之间不够坦诚；还有，你觉得小九没有道德底线之类的。”姜礼皱了皱眉，“我耳朵都听出茧了。”
“那我们最后都和好了吗？”苏楠鸢问道。
姜礼想了想，“一半一半吧。”
“啊？”苏楠鸢很是不解。
“我都说了，能不能和好，在于你。”姜礼指了指苏楠鸢的心。
“不是我吹，就我们小九那颜值，整个三界中想要追她的优质青年都不知道排到哪去了。”姜礼一脸骄傲。
“可她还是会始终选择你。”姜礼十分正经地说道，“这么多年来，小九除了你，都没有碰过其他男人。所以小九就觉得，她给了你安全感，你也就要让她感受到安全感。”
“所以，你们每次吵架，小九都不会主动道歉。”姜礼笑了笑，“但只要你愿意主动承认错误，愿意哄她，她也都是会愿意跟你和好的。”
“可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姜礼打断了苏楠鸢，“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有点不公平，或者感觉被道德绑架了。但我永远只会站在小九那边。”
“我说这些呢，也不是说非要你妥协，委屈自己。”姜礼说道，“我是希望你能想清楚。”
“你要是还喜欢小九，能接受小九这些奇怪的点，你就给我主动点。”姜礼盯着苏楠鸢，“但你要是觉得你跟小九之间不可能了，你也要去跟小九说清楚，她不会吃了你的。”
“但是，你要是再像今天早上那样，在小九面前耍流氓的话。”姜礼眼神中透露着骇人的杀气，“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说完，姜礼拿着啤酒，叼着香烟，像个小混混一样，往别墅走去。
······
月轮天，凌霄殿里的一间密室内。
上百支蜡烛毫无怨言地燃烧自己，照亮这间密室。
女巫四姐妹围坐在那张羊皮卷边上，人手拿着一本古老的书籍，试图看懂羊皮卷上那些记载着“不朽的秘密”的巫术咒语。
“你们要得点心来了。”张让像个服务生一样，端着盘子走进了密室。
“哇偶。”张让每次进来都要被密室里浓厚的蜡油味给熏到，“我求求你们了，换成节能灯吧。我真不知道你们的眼睛为什么还没有近视？”
四姐妹哈哈大笑。
“放在地上就行了。”春雨指了指地上那唯一一块没有被古籍占领的地板。
“你们研究的怎么样了？”张让问道。
四姐妹齐刷刷摇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大且复杂的咒语，而且上面的巫族文字太古老了。”
“所以这真的可能是那邪氏用来创造不死之身的咒语？”张让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张羊皮卷。
“或许吧。”四姐妹也不敢保证。
“看来有必要让当事人看看了。”
张让放下点心，离开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