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儿童房,哥俩蒙在被窝,“龙,咱俩去和老哥说,不告诉你二舅。”
龙宝也抬着小脑袋,“哥,那告诉外公嘛?”
江天祉想了想,“告诉吧,爷爷得当咱俩保护伞。”
次日上学前,两个小孩儿,一口一个爷爷,一口一个外公,睡着觉呢,俩孩子给他晃醒,还把他从床上推起来坐下,小山君拿着薄衫去给爷爷穿衣服,“捏捏,孙儿想让捏捏送嘛,爷爷送孙儿上学,孙儿幸福。”
一句话,成功拿捏江老头。
刚才困意眼皮都睁不开,这会儿跟打了激素药似的,起床,洗漱,擦脸的毛巾顺带擦一下自已头。
小山君看到了。
后来有一次他洗澡时,也拿着自已的小毛巾去擦头,毛巾被他爸拽走了,“头发是干的,你擦头做什么?”
小山君额前的几根毛都湿了,支岔竖着,“学我爷爷的。”
江总沉默几秒,半天只能说出两个字,“别什么都学。”
小山君问:“爸爸,为什么呀?”
江总:
"……
"
江老送了孙子去学校,路上,哥俩一口一个爷爷和外公,把江老头哄得,可谓是心花怒放。
“爷爷,结婚为什么要买炮放呀?”
江老:“因为喜庆啊,咚咚咚的,响天震地,听着多激动人心了。”
小山君歪歪头,“那何叔叔结婚,孙儿放了,没那么响呀。”
“害,你们放的是礼花,礼花是弹的,有一种,手举着的炮,你们没玩儿过吧。”
哥俩对视一眼,纷纷凑过去,贴江老身上,“爷爷,你给我们讲讲。”
“好好,爷爷给你们讲啊。”
讲着讲着,五分钟后,“爷爷,我也想玩放炮。”
江老:“哪儿有炮让你们俩玩啊。”
江天祉回答:“有呀,我老哥结婚。”
江老:“……”危险!
“那不行,太危险了。”
小山君:“爷爷都玩过了,没危险。”
江老:“爷爷那会儿是大人,你们是小孩儿。”
江天祉小手拍着爷爷肩膀,“爷爷,你是不是看不起虎哥?”
“不是,爷爷能看得起你,”小时候放鞭炮,他敢看不起吗。
江天祉:“那爷爷就要相信孙儿。”
江老:“……好吧,爷爷看不起你。”
江天祉:“那我更要让爷爷见识见识虎哥的厉害啦。”
江老:“……”感情就没标准答案了吗?
“外公~”腹黑小龙开口了。
“唉,小奶龙,怎么了乖乖?”
小奶龙笑嘻嘻的,“外公讲的,龙也想玩儿~”
江老哑言。
他咋觉得这俩小子是故意诱导自已,坑自已呢?
江老警惕的看着他家俩孙儿,眼神左看看右瞄瞄,按常理说,是不可能得,这俩还这么小。可是,他家的事儿不能按常理啊。
送了小乖孙去了小学门口,他的小乖孙一点也不乖。
又送小外孙去了幼儿园门口,他的小外孙和他哥一个鼻孔出气。
江老坐在车中纳闷,“我起这么早,是不是被我俩孙儿坑的?”
司机想说,不敢说。
婚礼场地已经陆续见好,
江尘御醉酒的天数也越来越多,
好几次秘书总长把醉醺醺的总裁送了回来,古暖暖接到丈夫,差点没扶住,“崽儿~”
俩儿子不管当时在干什么,江天祉光脚噗噗腾腾的就跑过去了,举着小手,忙拉着爸爸的手,小二娃也光着小脚,他跑的慢,也过去抱着爸爸的腿,仿佛他是爸爸的额腿一样在移动。
“我没事,寻南,你回去吧。你嫂子接到我就行了。”江尘御说。
听那个语气和神态,古小暖都知道丈夫今天真喝高了。
“老公,来了,我们回家了。”
“老爸,你手摁着儿子的头,咱们回家呀。”
江尘御的大掌被大儿子抱着放在了他的头顶摁着,江尘御笑,醉酒还非要抱俩儿子,小北祈抱着爸爸的腿不松手,仿佛扶着爸爸腿,爸爸就不会倒了似的。
那小爪子抱的紧紧的,小脸都贴在爸爸的裤腿上。
江尘御拽,没拽开。
“娃儿,你稍微松开点,你爸要走路,腿上挂着你不好走。”
小北祈听妈妈的话,小手松开了点。
在秘书总长的帮助下,将江尘御送到了沙发上,让他先躺着,俩儿子在抱江尘御的腿,把他放在沙发上。
小山君扒着爸爸的脚贴心的去给爸爸脱黑袜子。“娃娃,给咱爸拿个盖的。”
小北祈就跑了,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