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和口吻对身边年轻的原枚谆谆说道。
如同师傅在指点弟子一般用心。
让原枚听得连连点头,心中更对大长老尊敬不已。
同时,原枚的目光看向张二柱的时候,更显得轻视和鄙夷。
在他眼中心里,张二柱这种自求死路的行为不过是一个知道无法保护留住展天图而耍出来的小丑行径。
“不要装了,一个快要死了的卑微修士,何必以这种行为掩盖内心的不安呢!”
原枚并不了解张二柱性格,只是以为张二柱这番狂傲言行是因为内心的紧张和恐惧。
原枚对张二柱没有任何同情,身为大长老余向天的属下,自然任何事情都站在大长老的立场和利益去思考去寻找。
他不会因为张二柱是星空星河门同门就对张二柱心慈手软,也不会因为展天图是张二柱所获得就觉得应该归属于张二柱。
在原枚心目中,只要任何胆敢触动大长老利益的人和事,都应该被铲除。
这自然包括眼前傲然而立的少年张二柱。
张二柱没有理会原枚的目光,在他心中原枚不过是大长老这等苟延残喘的蝼蚁的打手罢了。
又哪里值得张二柱去注意。
灭天剑的实
力足够毁掉刑鹿手中的武器,不过在张二柱的意念下,灭天剑始终和刑鹿保持着势均力敌的状态。
看上去,就像是两者的实力相差无几,而实际上,却是张二柱可以的不想在刑鹿面前施展灭天剑此时的威力罢了。
虽然刑鹿手中的武器也不算差,可是比起张二柱的灭天剑来,还是远远不够看的。
因此,两般兵器在战斗的时候,是张二柱刻意放水才让刑鹿支撑着击战到现在。
“张二柱,你的实力就只有这些吗!”
身在半空之中不断朝着灭天剑出手的刑鹿,嘴角浮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张二柱在他心中不过如同一只虫子一般容易被捏死,他的实力也并没有完全的展露在灭天剑之前。
因为他和大长老余向天的想法是一样的,要好好的折磨张二柱,然后才让张二柱慢慢的在痛苦和懊悔之中死去。
杀死过太多修士的刑鹿和余向天早就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做生命,自然也不会觉得杀人有多少的快感了。
所以,他们的乐趣在于看着敌人在懊悔中慢慢死去,这成为了余向天等人生活中的快乐之一。
当然,这些张二柱是不会去在意的,他们的想法张二柱不屑理会,他
只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让那个隐藏在暗中的单渊无法承受等待的折磨,还有耐性被自己一点一点消磨掉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二柱的心态和大长老这种慢慢折磨别人致死的心态极为接近,好在张二柱杀过很多的修士,那些修士从未在张二柱手中占到过便宜。
所以张二柱对杀死敌人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趣,他只是想好好的修炼,然后进入仙界。
只是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太多的跳蚤出来捣乱,影响心情。
张二柱对此也很是无奈。
“单渊,我看看你还能够忍耐到什么时间!”
张二柱明白,虽然星星漫天的单渊从始至此都没有露面,但是绝对就藏身在十里之内。
只是张二柱的神识还不算最强,所以他也不敢轻易施展去找到单渊藏身的地点。
好在,张二柱并不急。
单渊还没有出现,很快,就有一群人又朝着这里过来。
为首之人,众人都认识。
那便是星河门的掌门舒展。
在张二柱的示意之下,桓禾已经将张二柱获得了展天图的消息放给了掌门,等到掌门来到这里之后,张二柱就把展天图丢给掌门,让他们三方的人去争夺吧
,张二柱只想简简单单做一个看客。
当然,展天图是张二柱所获取的宝物,即便张二柱看不上眼,也没有平白无故送人的道理。
所以,在三方面争夺的最后,张二柱还是会从某一方夺得展天图的势力手中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这样好玩儿的事情,张二柱怎么能够独自一个人享受呢。
所以他便让宁清雪颜铃儿弦歌三个留在自己身边一同欣赏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好戏。
这样的好戏,可是很难得遇见。
张二柱相信,如果今天不是因为自己获取了这份展天图的话,那么这三方面的势力也绝对不会这般的化玉帛为干戈。
“好好的战斗吧,掌门,大长老,还有执掌者!”
张二柱看着灭天剑以一种极为轻松的状态和对面的刑鹿交战着,心中自然感觉有趣。
张二柱扫了一眼悬浮在半空中的收纳宝物,心中浮起一抹冷意。
“既然你们如此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