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就来,明艾入职权生的手续办得飞快。
当权珩领着她到秘书室报道的时候,
“大家好,我是秋若晚,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大家的新同事了,请多多关照。”
明艾客气地说道,最后,还深深地鞠了一躬。
吓得大家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纷纷回以一鞠躬,像波浪似的此起彼伏。
明艾再鞠一躬,大家又再回一次。
你来我往,
秘书室的室长陈弘毅哀求道:“夫人,别……别别,别这么客气了,我们怕您的腰闪了。”
“是啊是啊,夫人,您还是歇着吧。”
“夫人您向我们鞠躬,我们实在是承受不起啊。”
……
权珩斜睨了明艾一眼,语气带着些宠溺,“行了,别逗他们了。”
她扫视一圈,没有看见想看见的人,笑了笑,问道:“我们秘书室是不是少一个人没来啊?”
陈弘毅飞快地答道:“夫人,温尔雅因为手受伤请假回家了。”
“那你们泡咖啡的时候可得注意着了,千万别把自己烫伤了,不然追根溯源怪罪起权总来,这不好。”
明艾话里有话,权珩听了一耳朵,便及时把人逮回办公室了。
她莫名其妙的,拉开门就要走,“你干嘛?咱们现在是上下级的关系,两个人在办公室关起门来算是个什么事?”
“你的工位在这里,你不来这要去哪?”
明艾环顾四周。
惊奇地发现,权珩办公桌对面,角落的一盆绿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移走了,新添置了一套桌椅。
“你有病吧?外面的同事虽然人和人之间的直线距离近,但是也没有谁面对面办公的。你把桌椅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想和我整天大眼瞪小眼?”
权珩双腿交叉,倚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那套缩小版。
昨天特地让程严去买的,小巧玲珑,配她刚刚好。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把桌子搬到楼下大马路边,去那坐着。”
明艾一把将包丢到桌上,跑过去,双手死死地护着,“我才不去,这里就这里吧,虽然看见你有些心烦。”
“你说什么?”
权珩做样子掏了掏耳朵,迈着慢条斯理地步子向她逼近,“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明艾的心颤了颤,他这个想要把人生吞活剥的眼神,恐惧。
她和权珩之间还有积怨,所以对他的不满,脱口而出。
明艾战战兢兢地,“我说……看见你有些心烦……意乱。”
她的眼睛“噌噌”亮起来,紧接着道:“对,就是心烦意乱,每天面对着华城千万少女的梦又吃不到,多烦、多乱。”
权珩捏了一把她的脸颊肉,下颌线十分明显,似乎在咬着后槽牙。
“但你离家出走的时候头也不回。”
“那你找温尔雅的时候也是头也不回啊,咱俩谁也别说谁。总之,你比我不知道恶劣了多少倍。”
权珩的眸光沉了沉,立刻松开明艾的脸颊,还嫌弃地用手擦擦裤子。
“你最恶劣,而且你还不自知。”
明艾不甘示弱,“你最恶劣,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
他深沉的目光瞬间闪过一道锋利的寒光。
权珩掐着明艾的下巴,怒意迸发,“你跟我说话不聊权琛是不是会死?你要是那么喜欢他,当初为什么不嫁给他?还想两头吃?”
下巴传来丝丝疼痛,明艾丝毫不服输,倔强地直视权珩的双眼,“你非要幻想我和权琛之间有点什么,那我也没有办法。”
“意思是怪我多想了?你跪着求我放过权琛的时候,你让我怎么想?”
明艾有片刻恍惚,当时场面太紧张,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做了些什么。
“我跪着了吗?”
权珩语气调侃,但眼中却是难以触碰的冰冷,“我记得是的,不知道你记得的跟我的一不一样?”
明艾一回忆,确实好像是,当时似乎是冲动了。
可是她已经顾不得后果了。
权琛面对的人是权珩啊,小小年纪就在华城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他要是没点手段,怎么可能越过权世华一辈直接成为老爷子的第一继承人。
明艾眼巴巴看着他,抿着嘴唇。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确实是超过了大嫂的界线,有些心虚,一声不吭只等着权珩发火。
他要是发火,那么她一定不会顶嘴,乖乖受着。
权珩难得看见她这副乖巧的模样,指尖松开,转身叉着腰说道:“去楼下咖啡厅给这层所有的员工买咖啡,一个都不准少。”
明艾下意识捂紧了自己的钱包,“我没钱。”
权珩转过身来,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