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毓楷！”
陆宝静吓了一跳。
虽然她恨汪毓楷做下了错事，可想的也是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这样一种死法。
所幸，小金蛇也不是真的要吃掉汪毓楷和镇鬼符，吞进了肚子，消灭干净了邪恶气息之后，它又把他们给吐了出来。
一身口水，浑身脏兮兮的汪毓楷一屁股坐在地上，身边还落下了一把同样沾满了口水的镇鬼幡，整个人不好了。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做什么？
不等陆宝静上前查看汪毓楷的情况，众人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地面怎么晃动起来了？
地震？！
我靠！
这种地方怎么会地震？！
小金蛇瞬间回到了阮瑶瑶的丹田里，她的脑海多出了一丝信息，不等她整理清楚，就连忙本能地提拎着众人，让他们手牵着手，赶紧把他们带出了“小世界”。
是的，没错，这东西就跟之前她好大儿茹安志“绑定”的那枚空间戒指差不多，其实就是一个被人炼制的“空间戒指”，只不过它更大一些，被某个家伙“伪装”成了所谓的“试练空间”罢了。
什么试练空间啊，都是假的。
系统是假的，试练空间里的“原住民”也是假的。
甚至和汪毓楷生下了孩子的“虎小姐”也是假的，连孩子都是假的，所有的一切皆为鬼怪。
汪毓楷以为自己在“试练空间”里逍遥自在，好不快活，其实和他睡觉的都是女鬼，是用来负责采他的“阳”的。
系统给汪毓楷的修炼秘法是真的，但它隐瞒了一个致命的事实，那就是汪毓楷辛苦半天，其实是为他人做嫁衣——他采别人，系统采补他。
要不然，一个好好的试练空间为什么一试练就是好几年，还跟现实世界的流速差不多呢？
什么他等级太低，没办法调时差，要等他完成一个试练任务，系统升级了以后才能调时差，那都是系统骗他的。
空间里的一切都是“现成”的，系统不想为他“浪费”能量罢了。
出去后，得知真相的汪毓楷“疯”了，他嘴里一直嚷着：“不可能！系统不会骗我的，它就是系统，它真的是系统，它有钱，它有很多钱……”
阮瑶瑶：“那它为什么一直让你用现金？干嘛不银行转账？有没有可能，它给你的现金，其实都是它想办法偷的？”
【因为是现金，所以只要偷的是钱来路不明的人的赃款，基本上不会有人报警。】
【金额比较少，就以为自己记错了。数量比较多，他们就以为自己是被黑吃黑了。】
【还有就是，现金携带不方便，汪毓楷出门的时候不可能背着一大包钱，那样太容易引人注意了。所以，这在某种程度上也限制了汪毓楷的消费金额。】
【要不然，他怎么只租车子，没见他买车呢？】
阮芷荷、梁诗诗、茹安志等人：“……”
你说得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被洗脑的汪毓楷表示：“那当然是因为那是天灾试练空间，高科技产品早就被毁坏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从零开始，根本不可能有电子支付……”
阮瑶瑶：“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系统给你的现金那么新？感觉就像刚从银行里取出来的一样？”
汪毓楷：“系统刚印刷的，肯定是新的。”
阮瑶瑶：“……那行吧，钱是系统印刷的，那里面的原著民呢？你不觉得他们很奇怪吗？一个个阴森林的，跟没见过阳光的吸血鬼似的。那可是极度干旱的天灾试练空间诶，他们一个个那么白，正常吗？”
汪毓楷：“你也说了，那是天灾试练空间，白天那么热，他们都是晚上出来，皮肤白点很正常。”
阮瑶瑶竟无言以对。
不管她提出什么疑问，汪毓楷都能回答，他真是被洗脑得彻底，没救了。
【本来还想从他嘴里多套些关于那个假系统的事，看他的样子，估计是套不出来了。】
【这家伙就以为那家伙真的是系统，就算有不合理的地方，也被他自己给攻略了。】
【算了，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办，我还是等他们的好消息吧。】
套话失败的阮瑶瑶把主场还给了国家队，让他们自己来。
至于她自己，阮瑶瑶看了看手里的这枚新戒子，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上交”。
【唉……】
【那么大一个空间，都可以里面建城了，有些舍不得啊。】
【不过这东西在我这儿没多大用处，拿着也是当度假空间使用了，但要是交给国家队就不一样了，不管他们是拿来用来当移动仓库，还是拿来种地，或者用来做秘密基地，那都是非常有用的。】
【就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