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口上。
眼看烙铁就在落在自己胸前,管家撑不住了,尖叫道,“你们想问什么只管问就是,什么都不问就要动刑是什么道理。”
说着,眼泪鼻涕如决了堤的潮水倾泄而下。
刘泉满眼不屑的摇了摇头,“还以为左相的人都是不怕死的硬骨头,看来也不过是草包而已。”
死容易,两眼一闭一了百了。
活受罪才可怕啊!
管家哭得稀里哗啦,就差求着刘泉问话了。
刘泉这才缓缓问道,“早上那个卖柴人去哪了?”
管家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这里出了篓子,也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
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可怜巴巴回答道,“卖柴人在在在柴房里,一天二十文让他帮忙将柴房里的柴砍成小块码放齐整,他高高兴兴答应了。”
刘泉目光一冷,“你知道我问的是谁,敢在我面前弄鬼,看来是我太心软了。”
“不不是,别……”管事咽了咽口水,哭声又大了起来,“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