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也好不了,落下病根。骑马也骑不了太久,夫人说最好是不骑。但是我还小,将养几年会恢复一些,但伤得太重,如今算是幸运的。”
商荇长叹,“小元他见不得你奄奄一息的模样,一个人去了上阳郡,你不要怪他不告而别。”
“我懂。但是我不会原谅他的不告而别,为何只许他受伤,我就该平平安安全须全尾地出现。我们明明是一家人,有难同当,为何我未醒来时,他便逃了!他还想把我送回洛阳!”商离十分气恼,“我出洛阳并非为了他,他凭何送我回去。他接受不了,那也该受着。我的选择,我自己担着。六兄,你一个人的玄甲,万事小心。若是有事,我也帮不了你。”
商荇苦笑,“你说的可是人话?自小你就凉薄,对谁也不亲厚,如今连我和小元你都不管了。”
“六兄,我们终会长大,都有各自使命要完成。长兄要袭爵,你要证明自己,而我想自立。儿郎能做的,我兴许做不了,但我能做的,你们也未必能做。往后,天高水长,各自珍重。”
商离抬手展袖,与商荇相对一揖,起身时他们都没有看对方一眼,各自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