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只能一路小跑,回到了家中,从床板下掏出了这些年从贾东旭那里搜刮来的钱财。
总共有552块。
这要是给了陆宁500块,以后可真的要天天吃白水粥,配窝窝头了,顶多再加上一厘半一斤的大白菜。
站在床边,贾张氏思考了许久,恋恋不舍的看着手中的钱,最终还是狠下心来,夺门而出。为了棒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贾张氏野猪冲撞般,来到了陆宁的跟前,才停住了身形,从手中排出了五百块钱,
陆宁伸手接过,惊讶道:“你丫的居然真的能够拿出500块,大家伙看看啊,这就是平时家庭情况困难的贾家,成天就喜欢占人便宜,哭穷都快哭上瘾了。”
贾张氏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我什么时候占人便宜了?”
“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到你派秦淮茹来我家讨要五花肉。”
何雨水写完作业,错过了一出精彩好戏,却听见贾张氏这么恬不知耻的话,顿时就怒了。
第一时间站出来揭露贾张氏的不要脸。
贾张氏听闻,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那是傻柱给的,怎么能够算作占人便宜,不能算的……!街坊邻居的事,能算占人便宜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
什么“我凭本事借的凭什么还”,什么“我家穷,你们就应该接济我”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后院瞬间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行了,钱我就收下了。”
“那聋老太太的事情,你们又打算怎么解决呢?”
陆宁将五百块放进裤兜内,引得众人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那可是足足五百块啊,是贾家省吃俭用这么些年存下来的近乎所有家当,就这么白白便宜了陆宁,造孽啊。
其实,某种程度上,陆宁还是要感谢死去的聋老太太。
要不是聋老太太死在了家中,躺在灵床上动弹不得,棒梗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禽兽之事。
仅仅是棒梗偷盗陆宁的家,不足以让贾家和易中海妥协。
关键就是连带着棒梗对聋老太太做的龌龊事情,这才是为世间所不容的逆天事情。
要是被官家知道,可比偷窃严重百倍千倍不止。
处理完偷窃的事情后,聋老太太的事情自然而然的被提上了日程。
“咳咳咳……”
刘海中故意咳嗽了一嗓子,将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跟前,这才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巡视一圈,刘海中板着脸,正义凛然道:“聋老太太死后被这么对待,贾家你准备给一个什么说法?”
“说法?”
贾张氏怨气冲天,贾家多年的积蓄,从此易主,心情差点了极点,哪里还有心思管聋老太太的事情。
“老刘,你就不要再为难贾家了,他们家都已经这么惨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认为聋老太太的事情就是个误会,大家伙就当没有看见刚才的一幕。”
“聋老太太生前一直把我看作儿子,我觉得我还是有资格说这个话的。”
易中海瞥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刘海中,对于这老家伙的心思,不要太清楚。
不就是想着趁机立威,上赶着想当一大爷么,让他挪窝么。
“对,我爹何大清丢下我和何雨水不管不顾,全都是聋老太太在平时照顾我们,更是一口一口乖孙。”
“我和聋老太太的关系,想必你们也清楚。”
“我觉得棒梗和聋老太太之间,就是个误会,我不准备追究棒梗的责任了。”
傻柱看了眼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那种易碎感,让他无比的痴迷其中,恨不得把全副身家全都毫无保留的掏给对方。
这种冲动,尤其随着贾东旭失踪的时间越长,愈发的明显。
“老易,你当真打算就这么处理?”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刘海中黑着脸,冷哼一声,好不容易可以找个机会搞一搞易中海,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弃。
随后,又把目光看向了阎埠贵,刘海中将皮球踢到了他那,问道:“老阎,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有什么看法?”
“额……我一个人民教师,最讲究民主,这件事还是需要老易和大家伙一起商讨着来。”
阎埠贵可是个老狐狸,压根就不接刘海中的话茬。
又把皮球给踢了回来。
往好听的说,那叫明哲保身、谨小慎微。
往难听的话,那就是胆小怕事,不想轻易得罪了易中海的势力集团。
“行了,老刘,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我和傻柱虽然不是聋老太太的儿子和孙子,但亲如孙子和儿子,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