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太过于残忍,白七七忘不了。
现在被提起,她整个人都是撕心裂肺的,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
“陆绍珩,你出去!”
她一口干了杯里的酒,浑身都在抖。
陆绍珩同样的痛苦,他黑眸里染着悲伤,心如刀绞。
原本,他们还有个小儿子。
那一次他想留住她,故意选在她的排卵日和她在一起,结果她没有怀孕。
也就是说,她的身体流产后很虚弱,卵泡的质量也不好。
她需要调理。
这是季远深分析的结果。
“你走,你走啊!陆绍珩,你走,我求你了。”
“我不想让孩子们听见我们争吵,他们现在很敏感,你走,我会自己调整好的。”
她哭着哀求,激动得不能自己。
陆绍珩看得心痛,却又不得不走。
他留在这儿,只会让她更痛。
“好。”最终,他沙哑着声音道,“我走就是了。”
男人走了,白七七一口气喝了瓶里的酒。
酒很好入口,后劲很足。
白七七坐在角落里,抱着双膝独自承受这样的痛。
真的,太痛了。
失去的孩子就好像失去了半条命。
她把孩子和亲情看得很重,因为她从小孤立无援,就想多几个血缘至亲。
夜,难以入眠。
白七七喝了酒很快上头,直接滚在床上睡了。
陆绍珩在她门口徘徊了一夜,扰得颂颂不得安宁。
到了凌晨三点,颂颂穿了衣服出来。
“别再这里转了,吵。”
“很吵吗,我声音很小!”陆绍珩道。
白七七为了方便照顾孩子,选了一间离儿童房最近的房间。
颂颂揉了揉眼睛,“有什么事不能明吗?”
“夫妻不能有隔夜仇。”
“你早干嘛去了?”
“那时候年轻,不自知,以后你就会懂的。”
颂颂撇撇嘴,还是决定帮他一把,“去睡吧,我妈说了,不会和你置气的,也不会再离开我们。”
“我是担心她。”
“你又把她怎么了?”颂颂也是无语。
“你去睡吧,没事。”
颂颂凶巴巴的警告他,“你要是又犯老毛病,太爷爷从土里爬出来也帮不了你,你就作死吧。”
陆绍珩:……
终于熬到了天亮。
陆绍珩做好了早餐,今天陆氏要开早会,新的一年,九点他务必赶到公司。
八点,秦忠的车已经到了水榭华府,白七七还没起来。
陆绍珩耽误不了,去换了身衣服,然后敲响了白七七的门。
白七七七点就醒了,枕头湿了一大块,昨晚她做了个梦,有个孩子一直叫她妈妈,妈妈,哭着说不要丢下我。
她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七七,七七!”
“七七,我要去公司了,孩子们在家。”
“早餐我已经做好了,你的在微波炉里热着,你醒了就应我一声!”
“七七,孩子们都很担心你,怕你生病了。”
白七七一听孩子会担心,立马出声,“我一会就起来。”
她的声音很哑,像是经历过一场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