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第二枚银针。
紧接着,是第三枚、第四枚
不到三分钟,一副由银针布置而成的阴阳八卦图便呈现出来。
“接下来是封死门,开生门。”
“你要一鼓作气,不能有丝毫的停顿和迟疑。”
李川这时候提醒了一句。
廖承安老脸变得郑重无比。
他重重点头,猛吸一口气后,立刻开始运针。
另一只手摊开,夹起四枚银针。
就在这边有条不紊给岑老爷子治疗时。
一辆迈巴赫s680风驰电掣来到岑家庄园的大门前。
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一股焦味弥漫出来。
车门打开,却见一个和岑慷有六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脸庞苍白,神色惊慌的从车里下来。
男子正是岑慷的儿子,岑追龙。
他下车后便急匆匆进了庄园。
“岑先生”
迎面遇到几个佣人。
岑追龙言语带着些许颤音,问道:“老爷子在家吗?”
“在。”
“老爷子在中庭别墅,廖神医今天要给他施针治病。”
佣人低头回应道。
闻言,岑追龙脚下速度更快,朝着中庭别墅狂奔而去。
来到别墅前,他突然迟疑了,不敢迈步进去。
“这可怎么办啊?”
“一百三十亿,我整整输了一百三十亿啊。”
“石康泰那几个混蛋,为什么运气这么好,把把赢!”
“而我,真是倒霉到家了,把把输。”
岑追龙朝别墅里看了一眼,脸庞浮起几分惧怕。
他这几天不回家,是因为在边境一个小村庄,进行了一场豪赌。
短短几天时间,把手里所有的钱输光不说,还倒欠了石康泰一百三十亿。
最后签了抵押合同,把岑家的地底熔火,陪伴老爷子一辈子的药鼎抵押出去。
“父亲如果知道,只怕要打死我啊。”
“可是,岑家这些年被我败得差不多了。”
“不把药鼎和地底熔火抵押给石康泰,他不会轻饶了我。”
“死就死,反正老爷子是炼药大家,我两个女儿也深得他的真传。”
“只要人还在,失去的东西,迟早都能挣回来。”
左右权衡了一会,岑追龙猛地一咬牙,硬着头皮推开别墅的朱红大门,毅然决然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