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具体逃到了哪里,却是不知。
眼下,情况紧急,只得胡编乱邹一套,话到了嘴边,沙雅也觉得漏洞巨大。
又抬头望了一眼子婴,只见他眼眸低垂神情冰冷,似是颇为不满。
沙雅赶忙转过话锋:“冒顿多次袭扰大秦,若是当他跑了,公子如何向大秦百姓交代?”
此话一出,沙雅已是不自觉跪在地上行了一礼,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眼下,她只希望子婴可以出兵,可以去拯救自己的族人,可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可以打动公子的呢?
到了未了,她鼓起勇气沉声道:“公子,这军中的将士可都期盼着,能拿下冒顿的头颅,此刻若不下令,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沙雅已是没了法子,只得抬出大秦的将士。
那一群好战份子,真就如沙雅所说,已是憋了许久,此刻正在城内搜剿匈奴残兵。
可此言一出,原本眼眸已是略微混沌的子婴,却是轻抬眼眸,眼神犀利地望了过来,沙雅只觉得浑身一颤,立刻低头不敢与子婴直视。
这等眼神说明,子婴真的生气了。
单手扶额,感受掌心传来的温度,子婴语气平静问道:
“这行军布阵,调兵遣将本公子自有打算,刚才……你是在教我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