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森摸了摸少女的头。
柔软舒服,摸了还想再摸。
好像他梦里的那只小黄猫一样。
他向来都是理智的。
人心都是易变的,他从不相信别人,只相信自己。
所以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将少女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不择手段,哪怕两败俱伤。
苏婳睁开眼睛,便是对上了井森深沉的眼眸。
“井森,你头还疼吗?”
“不疼了。”
他的衣服有些皱巴,但神情依旧一丝不苟。
“快起来吧,不早了。”井森将外套穿上,“一会儿吃完饭还要回家。”
苏婳伸出一只手,“你拉我起来。”
她发现这样的boss也挺好玩的。
井森将她拉起,苏婳却趁机跳到他身上。
还好井森常年锻炼,苏婳这样一个猛扑也能稳住身子。
苏婳笑了下,又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井森摸了摸她的头,给她整理衣服。
苏婳则学着他的样子,给他整理衣服。
“叩叩叩。”
“阿婳,小井,你们醒了吗?”
“醒了。”苏婳应了一声。
门打开,安母看着两人整齐的衣着,暗地里松了口气。
井森将她的神情收入眼中,没有说话。
“吃饭了。”安母边说边下楼,“外面下雨了,你们晚上在这里留宿吧。”
井森微微蹙眉。
苏婳笑道:“妈,晚上就不留宿了,明天井森还要上班,这里也不方便,明天我再过来,跟你说一下易家的事情。”
“那好吧。”
吃晚饭的时候,安父和井森没有再喝酒。
安父对井森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男人的感情是酒桌上来的,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吃完饭,苏婳就说要回去。
安父安母自然舍不得,嘱咐了一番,以及答应明天会再回来之后,两人这才开车回家。
——
车外,下着细细的小雨。
车内,一片安静。
“易家是怎么回事?”
苏婳勾了勾唇角,她还以为他能忍到回家再问呢。
“订的娃娃亲。”
“然后呢?”
“然后他跟我的另一个竹马搞上了,给我戴了很多年的绿帽子,被我知道以后,想要杀死我,我逃走的时候,遇到了你,被你带回去了。”
井森:“……”他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竹马?”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男男。”
井森:“……”
这个,他要怎么安慰?
“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其实是很不卫生的,特别是局部地区,容易引发痔疮,直肠脱落等疾病,还——”
“不用安慰我。”相处了一段时间,苏婳也清楚,这是井森独特的安慰方式。
虽然她并没有被安慰到。
不对,她不需要被安慰,她不喜欢易承,被戴绿帽子的也不是她,她只是个背锅的。
井森一时无语。
他本来是带着点质问的。
结果却让他猝不及防。
“明天我陪你回去吗?”
“不用,我自己去。”毕竟是去搞事情,井森在会很麻烦。
“嗯。”
苏婳注意到井森不正常的沉默,只好解释道:“井森,我会回来的,你现在都知道我的老巢了,我不会跑的。”
“嗯。”
苏婳心累,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听井森好听的声音传来,“我们挑个日子领证吧。”
“啊?好啊。”卧槽!这么好的吗?幸福来的这么突然的吗?
车内的气氛顿时好了。
——
回到家里。
井森就开始工作。
工作完毕以后,井森就去衣柜里拿衣服。
“乖,过来,我给你洗澡。”
“……我已经洗了。”
“过来。”
“……”以后她不会真的变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障人士吧?
于是苏婳又被井森从头到脚的洗了一遍。
他目光同样沉静,表情依然一丝不苟,严肃的好像在解剖尸体。
苏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比向子衡大啊。
也算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为什么对井森好像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连接个吻都要刷牙?
靠!
“宿主,向子衡是男的,你胸比他大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