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婷还不知道远方的顶级恋爱脑要来了,还在跟小官宝宝采蘑菇。
红艳艳的蘑菇,真好看,小官,你是要送走干妈 吗。
白杆杆红伞伞吃完躺板板。。。。
没事,摘吧摘吧,确实好看啊。
白玛:。。。。。
这两个人,没一个靠谱的。
认真摘蘑菇小分队,只有一个干活的,两个捣乱的,小官还小,舒婷也。。。还小。。。
这树都长的很值,身边的人怎么就歪了呢。
很大部分的时候,她们吃的东西都是超市里面的,因为外面的不认识怕把自己毒死。
看着小官举着绿色的蘑菇,白玛觉得呼吸有点不通畅,又看着拿着蓝色蘑菇的舒婷,她觉得要不把两个人都打一顿的好。
今天的蘑菇野餐大会,小官和舒婷的蘑菇被扔了,只有白玛的蘑菇能吃。
烤蘑菇,小鸡炖蘑菇,叫花鸡,竹筒饭,几个人吃的很开心。
看着香樟树,看着小溪流水,听着虫鸣鸟叫,这边是舒适闲云。
长沙。
亲兵:。。。。
张日山:。。。。。
张启山:。。。。。。。
眼前的大佛上的金漆没了,被人扣走了,真的技术很好啊,用脚指头想一想就知道是谁干的。
“副官,找人重新漆上。”
佛爷的额头青筋暴起,张家就不能出一个正常人吗。
“杀呀。”
一路走来,枪炮声不绝于耳,打起来的时候,差点走错路,就这么灰头土脸的来到了杭城,张拂林感觉自己像一个乞丐。
找了一家旅店把自己打理干净,他的心脏砰砰的跳,快了,快了,这次可以找到白玛了。
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族规了,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所以当森林里出现了一个青年的时候,白玛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阿妈,痛痛。”
果然,看着眼前快要愈合的伤口,白玛无奈的吹了一口气,“呼呼,不痛 啊,小官。”
这个时候,陈舒婷就看见小孩那得意的表情,阿妈心疼我。
这怎么能忍呢。
陈舒婷立马表演平地摔,那动作浮夸的紧:“哎呀,白玛,我摔倒了,需要你扶才能起来。”
白玛觉得她养了两个小孩,被扶起来的陈舒婷对着小官嘲笑,小样,你输了。
这就是张拂林和白官的第一次见面,那个襁褓中只见过一面的小孩长大了,相当的娇气,那能叫伤口吗。
所以这父子两个没有危险的时候父亲最危险来了。
张拂林满眼都是白玛,小官就看一眼,伤眼,至于那个占他老婆便宜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小孩就是跟他学坏的。
陈舒婷:。。。。
白官:。。。。。。。
看着眼前拥抱的两人,真的,这里还有两个人呢,你们睁眼看看。
不过想来也知道是张拂林,那个狗东西。
没办法,看不顺眼闺蜜老公是一种本能。
小官生气了,使劲的推搡着张拂林,“泥奏凯,你是谁,干嘛抱我阿妈。”
就这么一个小豆丁,圆圆的脸蛋,力气还不小,还不算没用。
气呼呼的样子,看的陈舒婷好笑死了,呀呀,你死对头来了,她就在一边看戏。
小官的人生中没有见过太多的人,毕竟外面坏人太多,陈舒婷和白玛也不想让小官见那些人那些事,她们希望,小官的世界是美好的。
这样的美好最好是一辈子的。
这个男人让小官感受到了威胁,他会抢走阿妈的,怎么可以呢,走开,必须走开。
张拂林俯视他,眼神鄙视,小豆丁跟我抢老婆,你做梦。
略带嫌弃的开口道:“我是你父亲。”
“骗人。”
小官才不要父亲,父亲不是好东西呢,干妈跟他抢阿妈就算了,再来一个人,他忙不过来。
不管愿不愿意,这两个针尖麦芒还是得听话,4个人中,白玛最大。
一个不愿承认的父亲,一个不愿意承认的儿子。
当天晚上,小官就被扔出来,只能跟干妈睡觉,吐槽了半夜才睡着,梦中还在喊着,泥奏凯,阿妈是我的。
早上起来,没看见阿妈,还哭唧唧的问干妈,是不是那个男人欺负阿妈了。
陈舒婷尴尬,这个怎么说呢,也算欺负了呢,也不算欺负呢。
看着那个满足的男人就翻白眼的陈舒婷还得想什么借口哄小孩呢。
狗东西,不能轻点折腾啊。
还好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陈舒婷要端饭进去的时候,狗男人推开她,抢走了饭。
陈舒婷: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