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都不会死!”
然后就气冲冲跑了。
想看看能不能追上走远的马车。
可是跑了好一会儿后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终只能丧气地往回走
也不知道祝成蹊的身体到底什么问题,怎么给她喝了灵泉水也不顶用呢。
而被她丢在身后的那位被骂的大娘不乐意了,指着她的背影吼道:“你个死丫头说啥呢你,没大没小的,你有种别跑啊,看老娘不撕了你的烂嘴!”“孙二花我说你够了啊,你有啥好吵吵的,你自己嘴上没把门儿,咒人家祝知青要死了,你被骂也是活该!”边上的人看不顺眼,回了一句。孙二花跳脚,“我咋就是咒那个祝知青要死了,你们又不是没看见她那脸色,那都快和死人差不多了说不定路上就一口气上不来死了呢!”
“我说孙二花你有毛病吧你!你心眼儿就不能好点儿吗?”这次开口的是胖婶儿。
她没和祝成蹊分在一个地方,但是离得比较近,所以在发现是祝成蹊出事后,也紧跟着奔过来,一路看着她被送上马车后才随大流的往回走。
但她心里其实一直七上八下的。
除了真的担心祝成蹊的身体外,也有部分是发愁他们家原本和祝成蹊说好的打家具的事情。
这可是笔大买卖呢,要是祝知青真出事儿了,那这钱不就赚不到了么。
而且昨晚周老根和大队长他们开完小会回来后还偷偷和她说了乌拉草的事情,虽然他们家就是个添头,但这事儿要是真能成,那也是能赚一点是一点。钱么,不就是一分一厘这样一点一点慢慢积攒起来的嘛。
可偏生她都快要急的冒火了,巴不得烧纸上香的求老天爷让祝知青赶紧好起来,这个该死的孙二花非要逼逼赖赖地咒她死。胖婶儿就没好气地骂道:“孙二花,你是不是就巴不得祝知青出事儿啊?她出事儿了是对你有啥好处啊还是你能上天啊咋地?你就不能把你那颗巴不得人不好的心放水泡子里面好好洗干净吗?真是的,这一天天的听见你说话就来气!”孙二花又不是个泥捏的,被胖婶儿骂了自然要回嘴,“王招娣你啥意思,你说我黑心肝是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啥呢,现在村里面都在传那个快要死了的祝知青有钱,你不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想着能从她手里赚一笔吗?”河沟!"
“法!”孙二花不屑地啐了一口,“我看你就是因为家里做木匠生意做习惯了,被带出了那些资本家、黑[五]类的臭气,你才要好好被洗一洗,最好你全家都要被洗一洗!好好洗干净你身上那股资本家的做派,学学到底啥样才是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别哪天一个不小心被人抓住了小辫子,然后全家搬到西西河沟是离他们这边大概六十里的一个河沟子,两面是山,一面是沼泽,特别的危险。
即便那里野物野果都很多,而且长着大片的乌拉草,但是却几乎没有人愿意过去。
直到前些年搞上山下乡和革命,政府才加大力量在那边开荒,搞了个农场,用来接收那些劳改人员。孙二花这是明晃晃地在说他们一家的要被改造!
这不就等于说他们家人该死么!
胖婶儿哪能受这个气,一把薅住了孙二花的头发,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振声骂道:“好你个孙二花,你敢这么污蔑我们家,看我不打烂你的嘴!”孙二花骤然被打也是惊了一瞬,但是很快反应过来,张牙舞爪加上骂骂咧咧地和胖婶儿还手,“王招娣,你敢打我,我你.....年纪差不多,身高体型差距也不是很大的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块儿,又抓又挠又咬,没多会儿就见彼此的手上都多了对方的头发不说,指甲缝里也尽是对方的皮屑。
而她们自身要不脸上要不脖子上,要不就是一些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许多的血淋淋的爪印子。
周围的人也没想到她们说打就打起来了,等到反应过来要劝的时候,这俩就已经难分难舍的纠缠在了一起,根本听不见外人说的话。而等到她们费了半天劲将两人分开后,这俩就已经看着不像样了。
尤其是孙二花。
她到底比胖婶儿矮一点,又瘦一点,所以不仅头发被胖婶儿薅下去许多,就连脸上和脖子上的抓痕也比胖婶儿的严重。但即便这样,她身上那股还想要继续打下去的气势却丝毫不减,动不了手就继续恶狠狠地盯着胖婶儿骂。胖婶儿也不甘示弱,直到两人所在的小队的小队长张永平赶过来,才勉强压制住急赤白脸的两人。而后没好气骂道:“都多大年纪了还打架,不嫌丢人呢!还不赶紧给我回去上工!”
胖婶儿和孙二花不动弹,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告对方的状,好一通忙乱后,张永平听明白了。
张永平也是昨天参加小会的人员之一,和胖婶一样对着祝成蹊抱着很大的期待,哪能高兴听到这样的话。况且这话回头要是叫祝知青听到了,心里不定咋想他们村子呢。
这影响也太坏了。
张永平就冲孙二花骂道:“人家祝知青招你惹你了,你开口闭口就咒人死,你就这么看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