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就给他使眼色,最后跟慕佑诚耳语几句。
陆行州也像是从令人压抑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开口就说:“不管如何,朝歌我要带走,不会让她给你们糟蹋,她的亲事也不准再插手干涉!”
他脸色很难看。
想起当初唯一的姐姐成亲那段日子,真是叫人又气又心疼。
外甥女说的对。
上一辈人的事情不应该牵扯到她,她应该快快乐乐地长大。
慕朝歌就惊住了,她才不要去他那里,但是触及陆行州的眼神,有点吓唬人,拒绝的话就又吞了回去。
接着她就听见陆行州说:“朝歌,你还是个孩子,有些事儿交给大人解决,你现在应该躺下休息。”
这话不假。
慕朝歌现在还是个七岁孩童,根本没有话语权,哪怕去打官司,估计打慕佑诚一顿扳子她也还是得在家。
陆行州这个小舅舅怎么也比渣爹看着靠谱一些。
慕朝歌就乖乖闭嘴了。
陆行州后面带着福伯和慕佑诚出去,慕佑诚被打得可惨的多,站都站不起来,鼻青脸肿地被福伯扶出去。
看着渣爹挨揍,慕朝歌心里还是舒服很多的,现在就是有点担心怎么解决的,她心里焦虑的很。
周嬷嬷她们仨在主子们讲正事的时候是一声不吭,等他们走后,才又围在慕朝歌面前,问她哭得眼睛痛不痛?给她熬药的熬药,端茶水的端茶水。
慕朝歌心事重重,只能唉声叹气,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问啥都说随便。
周嬷嬷就叹口气,抬手拧着帕子给小主子擦脸,“小舅爷肯定能替小姐您做主,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