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有标记,等确定就回村。”
他饿了。
而此刻,一行人刚刚到苦山。为首是一名牙齿剩两颗的老者,脸颊跟手臂瘦巴巴,满是褐斑。
他操着一口浓重乡音说昔日山里事情,特别是山匪故事,而一帮精神饱满的警察竖起耳朵听,而人里甚至有周娟。
“山里真有土匪?”
“哪能有假。”
老爷爷吹胡瞪眼,精神矍铄:“当时县里一车车军人跑到山里剿灭土匪,噼里啪啦跟放鞭炮一样。”
“山里路我闭着眼睛都知道咋走。”
“当年我被逼当一个月土匪,摸清楚路特意趁夜逃跑。”
“一口水都不敢喝……”
老爷爷话语滔滔不绝,渴就拧开军绿水壶喝两口,再继续。
他果然是“内部人”,走一点瞧着路皱眉,嘴里嘀嘀咕咕着啥不可能。
道路明明有清理的痕迹,而一条十几年不曾有人走的路,不可能有那种痕迹。老者脑海浮现种种阴谋。
“死灰复燃?”
而群山间唯一的人造建筑上,刀疤召集兄弟,举枪朝天射两声再慢慢开口。
“兄弟们,我说两句!”
“山里待烦了吧,昨天赖三带回新消息,咱们……”
刀疤说着吃香喝辣,再豪情壮志说啥义气。兄弟们面色涨红,个个激动。
树林,一个男人静静观察情况。
“十三。”
面前匪徒共十三人,瞧着就不是普通农民,有的逗乌鸦,有的面上一大道疤痕,有的则是剃光头,浑身萦绕着匪气。
“集会结束,瘤子把那箱东西整理清点明天一起离开,鸟风景早看腻了!”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