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
然而哪有伤春悲秋的闲工夫,熟悉的抽痛感侵袭,高父抱着头脸往田地里跑,还喊呢“你且忍着点儿,睡醒了就能吃了”。
能吃个屁!
耳边有道声音雌雄难辨:“挖不完两亩地可没得吃哦!”
高父:
头一次需要给短工包食宿,家里的美食儿可舍不得给出去。
丁桂花不明白闺女是怎么了,啥问题啊:“咱家有过期的长虫的米面吗?还有老咸菜疙瘩,在哪儿?”
“你要那个干什么?咱家真没有。”
还是冷老太太给力:“老宅儿那边的咸菜缸里有老疙瘩,米面也有剩吧?”
孙女听得眼睛放光:“奶,咱都整来,也不用放酵母什么的,直接捏吧捏吧蒸一锅,我有大用!”
不能理解,但可以服从。
高父的美食儿已经在路上了。
被饿的哭唧唧的美人儿只好接着睡,睡不着,一肚子火气。
口渴,渴到嗓子冒烟儿。
高父更渴啊,本来打算去帮美人儿跑河边整点水儿的,可是飞剑上白班只需要监管他一人,它又不渴,理解不了这种迫切,抽就完了。
高父被抽的“嗷嗷”叫唤,只能对地头儿喊:“宝贝儿,你自己去河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