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赵宣也没真想对一个病患做什么,就贺兰息现在这样,他再折磨个几下,人都能散架。
为此,赵宣只能伸手将贺兰息不停往自己胸口蹭,摩擦的脑袋挡住。
“我的小祖宗啊,这时候你就别拱火了,真要把我惹火了,你可要负责灭火。”
贺兰息早就烧糊涂了,哪还能听得进赵宣这些低喃的话。
不仅没有收敛,甚至还得寸进尺了。
他双手双脚都缠了上来,一条腿死死缠着赵宣的腰,但他似乎还是觉得热,再一个劲的往上贴。
贴着,贴着的贴上来,两人的姿势直接成了面对面,贺兰息趴在赵宣身上,无力的双手垂在两边。
赵宣为了避免贺兰息掉下去,一直用双手固定他的细腰,那细腰摸着...都快只剩下骨头了。
下面都举起来的赵宣,良心又难得的痛了下,对着这样的人下手确实是不太好,忍忍吧。
反正等人好了,有的是机会从贺兰息身上讨回。
抱着这样的想法,赵宣只能木着脸的装作自己是个木桩子,没有感知,没有感觉,木木的看着头顶上的木板。
可身体里的情蛊就没那么安分了,情蛊这种东西最是喜欢“捣乱”,尤其是在一方情动后,那感觉就会被放大无数倍。
赵宣清醒,所以能勉强忍住
情蛊另一方的贺兰息就没那么容易忍住了,本就烧的心里像是有无数把火在放纵的他,这下就更加不得了...
“诶...干嘛?”
赵宣第一次被人强逼着做那事,尤其是贺兰息一直往某个地方蹭,唇更是无意识的蹭到了赵宣的唇边。
很好,赵宣身体里的蛊被牵引的更厉害了,两把火烧到一起,自然不会灭火。
只会越烧越旺,甚至把稍微降下去一点的那边火,也烧的不剩一点理智。
贺兰息不会接吻,可他就是不停地用唇吻赵宣的脖子,喉结,还咬人...
那种曾经被秦嘉哲牙齿支配的感觉,又重现在了贺兰息的身上。
被咬住了喉结的赵宣,“......”这就是同一个人碎片的特点吗?
艹,真没看出来楚歌看着斯斯文文,规矩禁欲,私底下还有喜欢咬人的癖好。
又是一夜荒唐,一室旖旎。
贺兰息不知什么时候退了烧,可情蛊左右了他的意识,前一晚死死忍住不肯出声的声音,在这个晚上得到了宣泄和放纵。
赵宣更是好几次故意刺激贺兰息,在他的身边,声音微扬又低哑道,“殿下,可不能这么快倒下,你点的火,这么快退场可不行~”
贺兰息闭着眼,微微仰头,赵宣俯在他身上,却最爱偏着头,去亲吻他那颗小泪痣。
——
翌日,刚到寅时,外面只是有一层很浅很淡的白色,渲染的就如鱼肚白。
贺兰息就突然醒了,一醒就感觉到腰间搭着一只大手,而他侧着身,手的主人同样侧着身,与他面对面。
昨晚的那些荒唐的记忆很快就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只是记忆有些凌乱。
他在发烧很多记忆都拼凑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居然又被赵宣给冒犯了!!
该死。
他真该死。
贺兰息看到赵宣那张脸,只觉得面目可憎,哪怕他的脸一点也不难看,甚至还有些水墨画的清雅,贺兰息也还是恶心的不行。
他手指无法握紧,但心里的翻腾情绪是无法克制的。
“你好些了?”赵宣醒了,含笑问,那淡然的模样就好像没感觉到贺兰息身上那浓烈的杀意。
贺兰息目光根本不愿触及到赵宣脖子以下的地方,他咬牙切齿,“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是在帮你降温。”赵宣被贺兰息那一脸防色狼的表情给气笑了。
“你昨天发烧了,这里什么也没有,晚上宫门落锁,我也没办法去给你找药,情急之下...”他气归气,但还是解释了一番。
至于...某件事,他是真的一时间没想起来,习惯挺可怕的。
他总是潜意识的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应该在第一晚就发生了质的变化,贺兰息应该不至于再因为这个事情生气。
贺兰息气得胸口还是难以平复,曾经骄矜的太子,向来最重涵养。
他冷笑一声,别说是相信赵宣的话,就连一个标点符号他也不信。
赵宣做的这一系列事情,不仅颠覆了他的三观,也让他忍不住的口出恶言。
“情急之下就可以趁人之危,做禽兽之举吗?”他话不仅冷,还特别的毒。
赵宣再次气笑,似笑非笑,句句话直戳贺兰息的心,“彼此彼此,我是禽兽,也是因为殿下的引诱。”
“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我不肯撒手,我扯都扯不开,现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