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为了你的“人生大事”牺牲一下我的个人魅力了。”
“你还有个人魅力啊,我怎么不知道?”惟愿挑眉道。
“那是你傻,又不是我的错。”
“真是说不过你,说吧,你怎么牺牲所谓的魅力。”惟愿说不过她,只好顺着她的话题继续问下去。
“当然是我的美貌啊,然后替你换取有用的信息喽。”
惟愿一听这个,立马又叹气,“算了吧,我还是在家疗伤吧。”
“有关许才子的事,你都不想知道?”
“那你快说说,什么消息?”一听关于许默琛的事,她又立马来精神了,徐安夏看着她又气又乐。
“许才子明天下午要跟温然去市中心的森然音乐馆,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去,当然去,我还要打扮地美美的去。”
“那你可要好好打扮打扮了。”徐安夏幸灾乐祸。
她猜,那小妞肯定打扮不出什么花样,估计又是一身牛仔加帆布鞋,最多再加一件衬衫。
惟愿又跟她聊了会,然后斗志昂扬地挂了电话,准备明天的行头去了。
徐安夏接过温然递过来洗好的草莓,然后对着他微微一笑,把草莓放进微红的嘴里,慢慢咀嚼,草莓的汁瞬间充满味蕾,惹得她微微眯眼,露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温然把盘子放在旁边,温声道,“这下满足了?”
“嗯。”她知道他是问许默琛的事,毕竟昨天听见惟愿说得情况,她有些担心,所以缠着温然邀请许默琛去听音乐会,顺便让他谈谈军情,顺便给惟小猪创造创造机会。
“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就负责对我好就是了。”她很自然的接了句。
“嗯,谢谢你把愿愿当成好朋友,还那么掏心掏肺的对她。”
“说这个干什么,你把她当妹妹,我自然要对她好啊。”徐安夏不自在的说着。
温然看着这样的她,心里一暖,这丫头就是嘴硬心软,平时总是抱怨他对惟愿太好,但到关键时候,还是像他一样,不准别人说惟愿半句,看着比他还要对惟愿重视。
他知道,这一切的根源来源于他,她是珍爱所有他关心和爱护的人,因他的爱好而关注,也因为他的重视而放在心里。
这样的人儿,怎能让他不爱呢?
他忍不住捞起半躺在床上的人,然后把她拥在怀里,轻声说着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和甜言蜜语。
徐安夏被他说得脸红情躁,只能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不让他看到她脸红微醺的样子,欢喜极了。
毕竟是白天,两个人又打闹了一会,才正经起来。
“哎,你说小猪这样到底好不好啊?”
“怎么这么说?”温然把玩着她的手指心不在焉的回道。
“可我看她都被打击好多次了,我真怕她哪天想不开了?”
“怎么,你怕什么呢,这不是有我们吗?”
徐安夏闻言,横了他一眼,“可我们没办法替他们做决定啊,不然我早都过去质问许默琛行不行了,真愁人。”
“别愁了,愿愿不是你想得那么心小,她从小到大,都是活在长辈的蜜罐里,不会轻易被打击的。”
“你不觉得这样才更加容易被伤害吗?”徐安夏支起身子看着他问道。
“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她的自我愈合能力很强,从小都是开心果的存在,所以她有不开心的,其他人也会想办法逗她的,会有很好的转移注意力,所以不会有事的。”
听他安慰后,徐安夏微微放下心,人又倒回他身边,自我安慰道,“但愿是你说得这样,不过,我会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的,你也要好好利用优势替她创造机会哦。”最后还不忘叮嘱,把所谓的正经事搞定。
“嗯。”
“可是一想起小猪被许才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我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而且,从现在看来,许才子那朵寒霜花,真得很难搞啊,怎么看,希望都很渺茫啊。
“大不了我就把默琛绑来,让愿愿揍一顿出出气。”
“这主意好,以后他要再伤小猪的心,我们就这么办。”徐安夏知道这是玩笑话,但是听到这个,却还是乐了,至少这里面有满满的关心和在乎。
“再不济,就不停地在他面前出现,一是可以刷存在感,二,可以阻止其他女生的接触,时间长了,总会让默琛更加了解愿愿的,她总是比别人多了不少胜算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相比徐安夏这边的和谐与温馨。
惟愿这边就是一片狼藉,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衣柜的门大开着,床上摆满了一番,就连旁边的椅子都不能幸免。
惟愿皱着眉头一件件在身上比划着,然后不满意的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