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莞尔一笑,一把抹去两人身上的威压。这时,张林悦才觉得轻松不少。“你想知道潇潇为什么不开心了,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张林悦恭敬道:“前辈请讲。”
“你觉得潇潇怎么样?”
“嗯?”张林悦不可思议的望着慕容雪,就连一直抖动如糠的司徒雷奔也都惊讶的抬起来头。
“有关系吗?”张林悦不假思索的问道。
“说有关系也有,说没有也没有。”
张林悦懵逼了,这是要搞哪出。随即支支吾吾的说道:“还…还…不错,就是有点任性,不过对人还可以。”
慕容雪摇摇头。“你只看到了她的表象,其实她内心是很脆弱的,她比你想象中还要孤独,同时她也比你看到的还要好。”
张林悦睁大了眼睛,心里想着:“我可没觉得她好过,何来的想象。而且,她脆不脆弱关我何事啊,我又不娶她。”
“娶…她…啊……”想到这里,张林悦心里顿时如掉进粪坑一样,而且是那种汤汁儿很浓的粪坑,并且还在里面扑通扑通的折腾一宿,顺便还大口大口呛了几口大粪那种,恶心,简直太他妈的恶心了,这么恶心的事情我怎么想象。然而,当他看到一脸正经的慕容雪后,顿时睁大了眼睛,“难不成慕容雪有这个意思,我靠。”张林悦顿时吓得汗毛直立,脚杆都差点站不稳了。“钱…钱…钱辈,喔…窝不想知道她…她为什么不…开心了,窝…窝只想修炼。”张林悦结结巴巴说不清楚一句话,此刻早已吓得差点尿遁了,随即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司徒雷奔,张林悦顿时热血沸腾,一把将其提起来。“前辈,是他想知道。”这一句话,张林悦说得之顺畅,顿时如沐春风一般,心里顿感畅快,仿佛刚刚所想只是幻境,此刻刚刚脱离了一般。
司徒雷奔更是比张林悦还懵逼,此刻如睡眼惺忪一般,左看一眼张林悦,右看一眼慕容雪,如傻逼一样。
慕容雪随即一笑,对着司徒雷奔问道:“是你想知道吗?”司徒雷奔木纳的点了点头,随即清醒过来,顿感汗毛直立,吓得哇的一声,竟然有眼泪流出。随即直摆手道:“前…前辈,我是无辜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个跑腿打酱油捡便宜的无耻之徒啊,你有什么事情就问张林悦吧,我是被他强迫的啊。”慕容雪回过头看了一眼苏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慢慢的向慕容潇潇远去的方向走着,而张林悦跟在她的身后,手里拖着死猪一样的司徒雷奔。
“笨蛋,慕容前辈要让你做天火帝国的女婿,你竟然拒绝了。”张林悦骂道。刚刚还全身无力口吐白沫的司徒雷奔,顿时如着了闪电一般,惊得下巴掉在地上,随即两腿一蹬,吓晕过去,眼珠子都翻白了。
不过张林悦发现似乎慕容雪并不像外面谣传的那样杀人不眨眼,对于张林悦等人的嬉戏打闹倒是无所谓,反倒是十分平易近人。
“潇潇妈妈去世后,她就成了没妈的孩子,一直哭闹不停,不管天哥给她找再多经验的奶母都不行。后来我听说之后,将潇潇接到我的身边。说来也怪,我一抱着她,她就安静的像个布娃娃一样,一放下,就是哭的天昏地暗。所以,潇潇七岁之前,大多数都居住在这里。这里有她儿时的记忆,也有她妈妈留下的痕迹。小的时候,她最喜欢趴在我的腿上,听我说她妈妈的事情,每次听完后,都会沿着我口中的痕迹,在那里待上很久,唉,真是苦命的孩子啊。”慕容雪说道。
张林悦大气都不敢吃,只是耐心的听着。慕容雪仿佛也没有将他当做外人,一口气说了很多,有各种关于潇潇和她的点点滴滴。仿佛,她不是在述说,而是想向一个久等的人讲述心中的苦乐与思念,与他分享人生的经历。
对于慕容雪,张林悦听着听着就开始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她其实才是最苦命的人。最亲的师姐死在她面前,她却无能为力。最爱的人一直误会她,多次想置她死地。最疼爱的潇潇却是与她越来越远,近些年来更是极少回来,她就如同同时失去了爱人和孩子的女人一样,心中的苦才是最酸最痛的。
“其实这些年心里最苦闷的是天哥,我知道,我们虽然同境,但他的实力早就超过我了,说来也正常,我们四人一直是他的天赋最高,而我就想一个拖后腿的小姑娘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所以他若是真的想要杀我,早就实现了。他不过是一直没有从师姐的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而已,杀我,其实只不过是他不愿承认现实的一个借口罢了。”
慕容雪说到这里,满眼的落寞。
“潇潇和师姐长的太像了,性格也很像,每每看到她,就像看到师姐一样。所以我希望她看中的人,也一定要像天哥一样,有情有义,你说呢?”
张林悦没想到慕容雪会如此一问,顿时语塞,支支吾吾道:“我…我觉得也是。”随即准备转移话题,这个话太他妈吓人了。张林悦东张西望,看着还在装死的司徒雷奔,顿时心里一喜一拳捶下,顿时痛得司徒雷奔怀疑人生。“还装,没看到小辣椒她们都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