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败给我一定很不服气吧!”
徐信稍稍松开怀里的邀月,看着她那张精致完美的容颜,伸手轻轻勾起雪白光洁的下巴,笑道:“咱们打个赌如何,我给你再一次挑战机会。”
“不过我很贪心,胃口很大的。下一次你若是败了,可就不会只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了。”
徐信说话间,眼神在邀月的身上打量扫视,充满了侵略性。
她一脱离徐信的怀抱,就以自身浑厚真气冲开了封锁的脉穴,恢复行动能力后,她却没有再度出手,只是后退三步,冷冷的盯着徐信,紧紧抿住嘴唇,白皙玉容上没有半点表情。
“你会后悔的。”
邀月的声音平静、淡漠,仿佛不带丝毫感情。说完这句话后,她一甩云袖便是转身离开,徐信欣赏着她的背影,心知邀月已经上钩了大半。
这女人一向心高气傲好胜心强,昔年能因为一個果子,冲动的把妹妹推下树摔成残废,今日败在徐信的手上,又被主动放掉立下约定。
对于邀月来说,这约定就会成为她新的“心魔”。她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打败徐信,狠狠报复这个羞辱她的男人。
至于说报复的方法,这就要看徐信的本事了。说不定,能发生些喜闻乐见的剧情。
漫天纷纷扬扬落下幽香花瓣,徐信独自欣赏着美景,忽然间他转头看向某处,清声开口,道:“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了。”
他的声音落下后没多久,一道倩影自飞花落叶间行来。绝色丽人穿着云霞般的锦绣宫装,乌黑长发宛如流云飞瀑,甜美的娇靥更带着一种谁也描绘不出的纯真与温柔。
她那一双天星般闪亮的眸子盯着徐信,在那灵动的眼波之中,泛着智慧之光,更有好奇与探究的兴趣。
她的动作很灵活,但当活动手脚时,却又有一丝不和谐,她的左手竟有着不正常的弯曲。
当她落在徐信面前之时,一只轻盈纤白秀美的玉足点地,长裙如流水般泻下,等到她另一只足落地时,长裙已然及地,将她的一双美腿彻底笼罩其中。
但即使如此,仔细去观察,依然能够瞧出她左足也与左手一般,也有着不正常的弯曲。
她的左手和左脚竟是残废,令她完美无瑕的体态也有了残缺。
“怜星宫主!”
徐信微微颔首,眼神在怜星身上打量,和邀月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气质,但同样的天姿国色,都是让男人很有征服她的欲望。
“你来移花宫究竟有什么目的?”
怜星很直接的询问,与邀月近似的表情平淡,但却呈现出不同的气质,娴雅动人,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万种风情,足可教人忽视她的残疾。
“我这人一向惜花!”
徐信叹息一声,转以怜悯的目光盯着怜星宫主。
“你干嘛这般瞧着我?”
怜星宫主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
“你刚刚一直在旁边偷看,心里一定很解气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对邀月发自心底的畏惧,除了那年被她推下树之外,平素应该也没少被她欺负吧!我刚刚那般对待邀月,岂不正是在替你出气。”
怜星闻言娇躯一震,徐信这话恰好戳中她的心事,勾起她内心中隐藏的委屈。要知道她之所以会成为残疾,就是因小时候与邀月抢摘桃子时,被邀月宫主一把从树上推了下来。
这天下间的女子,除了某些心理变态又或有特殊原因的,没有一人会不珍惜自己的容貌形象,更何况是怜星这般风姿绝代的美人?
越是姿容出众的女子,越是无法容忍自己身有缺陷,更何况这还是后天形成的残废。所以怜星从来都是宫装长裙,行走时都注意将手足掩盖住。
这一丝委屈情绪方升起,怜星宫主就已将其压下,化作被人揭开疮疤后的恼羞,叱道:“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怜星你心里是最为清楚的。你骗得了别人,能骗过自己吗!你若真对邀月毫无怨言,刚才干嘛不出来搭救,反倒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姐被男人轻薄!”
“不要说了!”
怜星的心乱了,挥手一扬就是匹练丝带飞向徐信的脑袋,却被他一把给抓在了手上。
“邀月都不是我的对手?”
徐信将这条丝带抓在手中轻轻一扯,两人的身影已是瞬间贴近过去。
“轰!”
徐信和怜星的手掌相碰,两人的真气对冲,混元真气随心如意,吸功大法都很难撼动。
但因为怜星的心乱了,反倒更快被徐信抓到了破绽,没过多久她就感觉腰眼一麻,自己落入了徐信手中。
“你要干什么!”
怜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是如此大胆,现在轻薄了自己姐姐邀月,被发现后居然又对她怜星出手。
同时她心中也有疑惑,为什么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