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之下的睡美人,对徐信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提议,毫无反驳的话语,那这种情况,徐某人自然不会客气了。
他的双手在美人儿的周身大穴拂过,似乎是在探查她的体内情况,但忽然又真气迸发,制住这美人儿的周身大穴,然后低头俯首,直取香唇。
“呜呜……”
徐信俯身开动,品尝着粉嫩柔软的唇瓣,在他轻扣贝齿的时候,美人儿的眼皮终于是动了动,雪白的鹅颈浮现出动人的绯色。
徐某人直取红唇的同时,一双手也是毫不客气的滑开美人儿的束腰丝带,在他那满级的宽衣解带技能之下,美人儿的外裳很快就被剥开。
当两人唇分的时候,美人儿的身上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徐某人的一只手甚至都已经滑落进去其中肆意妄为,莹莹烛光下,玉臂粉腿与大片肌肤,全暴露在徐某人的眼下。
这时一双美丽的眼皮终于是颤动着,那眼帘慢慢张开,露出一对绝对配得上她绝世容颜、乌黑闪亮、可勾起最美丽的梦想的眸子,配合完美无瑕的半裸娇躯,曼妙的线条,美得教人屏息。
“嘘!”
徐信无视了美人儿眼底深处的森然杀机,伸手封住那刚刚品尝过的粉嫩唇瓣,一丝丝的真气渡入她的体内,快速引导其真气运转调教成徐某人的形状。
美人儿玉容红润动人,眼底掠过一丝慌乱,她发现自己的真气竟然不受控制,加上全身大穴被制,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更为关键的是,那一股股渡入她体内的真气,不断促进她真气变化的同时,竟还在催动她本能的情欲冲动。
美人儿的琼鼻微动,嗅着近在咫尺的阳刚气息,星眸略显迷离,红唇暗吐幽香,调皮的小红鲤湿润了徐某人封唇的手指,也让他产生了冲动。
徐信低头又一次品尝起了惹火的红唇,他的鼻孔充盈着美人儿那诱人的体香,身体尤其是双手,更能感到她那娇躯的纤合度,实具无限的诱惑力,引得人绮念丛生。
就在徐某人准备更进一步今晚就成了好事的时候,一阵山风轻入帐篷,密封的帐篷被吹起空隙。
银月光华照入帐中,美人儿的秀发像瀑布般往四方倾泻,衬着她在月照下美艳无伦的玉脸朱唇,就算是苦修多年的高僧亦要为她动凡心。
美人儿的神色在刹那间清明,娇躯蜷缩着一卷衣裙,纤手拍在徐信的胸膛上将她震开,随即退至帐篷的角落里,警惕的盯着干了大半坏事的徐某人。
“唉!”
银亮的月光照耀之下,美人儿双手抱膝蜷缩着娇躯,一声叹息悄然响起,好似情人的哀怨,能叫男人恨不得为她去死。
“公子怎么可如此轻薄婠婠,奴家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就算是以身相许,也不能,也不能……毫无名分的就幕天席地……做这种,做这种……”
女儿家委屈的声音简直是能让人心碎,她的螓首轻轻抬起,那一双美眸似泣似慕,深情以待,贝齿咬唇似是薄怨,让人生出一揽怀中的冲动。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婠婠雪白的鹅颈间,衣襟的领口微露,雪白粉嫩之上有着点点迷人的晕红,很明显这就是某人方才的杰作。
徐信眼神一变,顿时眸含深情,伸手过去轻覆在婠婠的香肩试探,柔声说道:“婠婠你这话倒是冤枉我了,我对你是一见倾心,情到深处不自禁,而且我也问过你了的……”
婠婠在徐信再次抚上她香肩时,娇躯明显轻颤,但见他并没有像是先前那般猴急的胡作妄为,也就暂且忍耐住了,听了他的解释后,美人儿撒娇般的柔声道:“公子真是坏透了。”
“奴家,奴家刚刚是睡着的说不了话,哪里答应让你乱来了,分明就是你欺负人。”
“婠婠,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
徐信试探过去趁机身子一挤过去,迫不及待的再度将美人儿拥入怀中,让她的螓首贴着自己胸膛,能感受到那嘭嘭嘭跳动的心房。
徐信诉说情话之时又开始毛手毛脚了,婠婠的小脸更红了,一双春眸带水,似乎回忆起了先前的情事。
方才她确实是差点就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手段里,若非有人相助,说不定真就迷迷糊糊的被他取了纯阴处子之身。
婠婠在徐信怀里轻动,玉手按在他的胸膛,似在撒娇一般,嗔道:“公子不要说这些,羞死了人家了。”
就在此时,劲气压顶而至,徐信头顶的帐篷破开一个口子,一只玉手从天而降直取他的天灵穴。也在同一时刻,原本含羞带怯的婠婠,眼神一瞬清明,纤柔玉手按着徐信的心房,劲气猛吐。
“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先前的情事可以说洞房都进行了一大半了,婠婠你这样对夫君,我很痛心啊!”
徐信的头顶猛然上涌出一股强横真气,将上方那個不速之客直接赶走,而他的左手也在极短的时间内稳稳抓住婠婠按下的玉手,后者真气猛吐打中徐信的身躯,却如泥牛入海般毫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