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隐匿在幽城外四周的人,也在各自商量呢。 “什么回事,弄清楚了么,对方什么来路?“ “不知道啊,完全没线索啊,老大,要不要过去试探下?“一拨的低声研究对策。 相隔几十米之外的另一拨;“二哥啊,怎么办?对方不知是敌是友啊。又或许,真的只是碰巧,他们是来办别的什么事儿?“ “怎么办?主子命咱俩救人,别说怎么进去了,竟然还跟一伙不明身份的撞在一起了。要我看,不如咱以静制动,等他们先动,然后咱趁乱找机会进去。“ 他们想借东风呢,不成想对方的人思路也跟他们差不多,于是两边谁都按兵不动,就这样双方一耗就是三天。 负责驻守幽城的荣长发神经也跟着紧张了三天,看样子,来者不善啊,是打算长期潜伏等待机会了。不是因为驻守的将士人数有限的话,他真想带人杀过去,把人都收拾了清闲。 也省得像现在这般,春夜时刻警惕着,短时间还行,时间一长身心疲惫啊! 不过,据自己的探子报,对方都是有功夫的。 这样的话,自己还是带着人安分的守在城门口的好。 这件事他三天前就报给幽城总管蒋守备了,蒋守备的意思是以逸待劳,敌不动我不动。反正这幽城想强攻进去,那是不可能的。 蒋守备跟荣司长还有另外几个小头目开会商讨过,一致认为,城外来的不速之客目标是新进来的那娘俩。 不然哪有这么巧,她们前脚刚进城,他们后脚就来了。 城内的牧莹宝哪知道这些,她就知道上街买菜的时候,别人看来的眼光怪怪的。不过,她以为是自己这个恶毒的后娘人设带来的负面效应呢。 哉呦,今个的鱼挺新鲜的,正好买条回去晚上和辉哥俩人吃。 “大叔,这鱼怎么卖啊?“牧莹宝指着大木盆里的鲤鱼问道。 “这鱼不卖。“卖鱼的大叔还没开口,边上一个妇人凶巴巴的告诉。 喵,摆摊子的却不卖?那摆在这供路人观赏的么?古代人什么时候有这样高尚的觉悟啊?牧莹宝有些不解的看向那卖鱼的大叔。 接连三天经过这,的确是卖鱼的摊子啊! “滚开,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鱼不卖,一家人喝西北风啊?“卖鱼大叔一边凶着那妇人,然后笑着告诉牧莹宝,这鱼,八个小币一尾。 妇人挨骂,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没敢再开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在一旁瞳着牧莹宝。 牧莹宝懒得理会她,摸出钱币点了递了过去,看着大叔拿着一根柳条穿了那鱼嘴。 “哮,恬毒的后娘,回去吃独食也会肠穿肚烂的。“牧莹宝拎着鱼一转身,就听见身后那妇人的咒骂声。 她不想回头搭理这妇人,其实也不怪这妇人如此,她定然是听说了自己虐待辉哥的事。这样说来,这妇人是愤愤不平,也算是好人吧。 所以,牧莹宝心里不怪她们。 她是不怪了,却听见身后呦的一声脆响,自然反应的转过身去看怎么回事,就见那妇人捍着一边的脸,一脸诧异的看着卖鱼的大叔。 “你心善,看着那孩子可怜,你就发善心去领回来养着,做不到就别在这瞎逼逢。“买鱼大叔阴沉着脸训斥着。 妇人委屈想哭,可是男人说的也有道理,她根本无法反驳,看着四周的人看过来,面孔涨红的拎起两只空桶,低着头离开了摊子。 “夫人,别跟她一样,以后要想买鱼一定过来,我这都是自己打来的,新鲜。“大叔带着歉意的对着牧莹宝说到。 “好的大叔。“牧莹宝很同情那挨打的妇人,毕竟也算是拜她所赐,却也不讨厌这打人的大叔。 大叔一脸的忠厚,也不是那奸诈耍滑之人,他只想本分的做生意赚钱养家而已。妇人那样的你不能说她多管闲事,大叔这样的你也不能说他是非善恶不分。 傍晚的时候,辉哥背着书包放学了。一进院子,牧莹宝就觉得孩子状态不大对劲。“今个怎么回的迟了?是不是在路上贪玩?赶紧进屋给老娘老实坦白,你个熊孩子,老娘在家辛苦,你倒在外面逍遥啊,我看你是皮痒欠抽了吧?“牧莹宝呵斥着,辉哥慢腾腾的跟着进了正屋。一进屋,牧莹宝就赶紧关了门,把辉哥搜到桌边为他把脉。 辉哥刚刚挨训,正紧张着呢,见这位神情如此严肃,比自己还紧张的样子,不知道她怎么了。 把过脉,牧莹宝拧着眉头又检查了孩子的眼睛,舌头,手指。 “说,是不是难受,胸口发间,犯恶心,有些晕看东西有时会重叠?“牧莹宝压抑这气愤低声询问。 “啊?你怎么知道的?“辉哥惊讶的问。 一听孩子这么说,牧莹宝太阳穴突突的跳;“告诉我,这几天里在外面吃过东西没?别人给的东西,或者是水?“ 辉哥一听,立马就转开了眼不敢看她。 “说,不许撒谎,你敢骗我,我以后再也不管你死活了。“牧莹宝着急的问。 “第一天从学堂出来,一个婆婆给了我一个饼子,昨个去的路上,一个婶子给了我两个包子、然后今个早上一个大叔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