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莹宝也立马明白了儿子的担忧,别看只是个小女子,若是真的成了祸害,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放心了,不会的,哟,其实这个女人也是个可怜的,被亲人推出来做炮灰啊。“牧莹宝就事论事,挺同情那个什么公主的。 说话间,菜又陆续上来。 看着也的确是色香味俱全的,但是牧莹宝感觉这爷俩吃着都不是很积极。 “将就着吃这顿,明个开始我来做。“看着爷俩各种嫌弃的模样,牧莹宝忍不住开口了。 闻听此言,那爷俩立马就乐了,不是真的肚子饿的话,真想现在就放下筷子,等着吃明天的美食。 其实这个厨子,牧莹宝已经指点过他好几次了,可是这爷俩的嘴巴已经被她喂得太刁了。 晚饭后,一家三口都进了西暖闻的书房,辉哥跟薛文宇说这几天朝中的几件事。 薛文宇和牧莹宝听着,连连的点头,每件事都觉得辉哥处理的很好。 辉哥看到父亲和母亲对自己赞许的反应,也是相当开心的。 正聊得开心呢,陶老头回来了,一进书房辉哥立马起身说曾祖父辛苦了。 “祖父晚饭吃了没,我去厨房做几个菜,好好喝几口解解乏吧。“牧莹宝看着老头风尘仆仆的样子,很是心症。 陶老头却是连连摇头;“我想着还是那个厨子做,所以回来的时候在外面吃过了。商家那个厨子,我看真不咔地,那手艺怎么就没个长进。“ 牧莹宝一听,得,被自己厨艺喂刁的,可不止那爷俩。 辉哥赶紧请曾祖父坐了,这时南珠拈着删烧开的水进来,给他们沥茶倒茶,坐好也不用主子开口,自觉的就退了出去。 南珠的心态,现在已经平复了不少,到了屋外看着夜空,感到心里无比的轻松,差一点就钻了牛角尖做了错事。 那种错的结果,别说可能再也见不到主子,也可能是永远都没机会再像这这般近距离的伺候主子了。 东珠说得对,主子高兴,主子幸福就好了。 不过,南珠已经做了决定,不管夫人说给几个丫头挑选夫君的弱,是真是假,反正她是不会嫁人的。 E H 振宝上,对于这件事,牧莹宝不是忘记了,是真的忙碌,没顾得 书房内,陶老头一盐热茶下肚,也没回避哪个,直接就说了这次出去的结果。 “文宇啊,你让我查的事儿,虽然还没有查出什么具体的。但是,却也没白出去。知道你们这次在那个什么湖边,怎么如此轻松么?“陶老头很是神秘的问。 “轻松?哪轻松了,祖父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时你都没在场,你怎么知道我们轻松不轻松的?“辉哥还没开口,牧莹宝先开口了。 说完,还用胳膊恕了恒身边的薛文宇;“是吧?“ 可是歪头一看自家男人的神情;“不会吧?难道真的有什么情况 牧莹宝虽然经历过不少次的危险场景,但是,对于这种事的分析能力还很不足。 她只觉得当时双方打得很是激烈了,自己人只是受了点伤,没有牺牲的那是自己人功夫好啊。 “湖边出现的人手,并不是全部的。“陶老头看着牧莹宝说到,并未嘲笑她。 这个孙女,能做到这般已经是相当厉害,算得上是女中豪杰了。 “那其他人呢?是来的途中被别人截杀了么?“牧莹宝按照自己 的理解问到。 聪明,一点就透。 牧莹宝见自己猜对了,更精神了;“那我再猜猜是什么人吧,难道是那孔廉的人么?“ 提起孔廉,她也是不避讳薛文宇在身边。 左右自己跟那个孔廉也没什么,坦荡荡! 陶老头看向牧莹宝;“你猜对了一部分,这次你们故意设圈套,目的原本是那周至安,结果却灭了血闻。 可是,那周至安其实也聚集了所有能用的人手打算去湖边的,却被孔廉领着人在途中就给灭了。 但是,我想说的重点是,其实血阁还有一半的人手,在赶往湖边的途中就被人给灭了,一个活口都没有,都是致命伤。也就是说,死者身上除了致命的创口之外,再无伤痕。 那个手法,我都看不出什么人所为的。“ “嚎?连祖父你都看不出什么人下的手,那就说明他们真的历害?他们是帮咱的呢?还是浑水摸鱼趁机除掉血闻?这样厉害的组织若只是跟血阁有仇也就算了,就怕他们再对付咱们啊。“牧莹宝有些担心了。 不是胆小的贪生怕死,是因为连陶老头都说很厉害的,都看不出对方来历的,因此也不能确定是敌是友啊! 辉哥才坐稳,才让朝政步入正轨,若是真的有厉害的组织正式的要与辉哥为敌,真的不能不担心啊。 周至安那种跳梁小丑不足为惧,但是,兴许厉害角色一直隐藏着,一直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现在要开始行动了,等着除掉辉哥坐享其成呢? “这种事没办法说,反正,咱们早点做好心想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也就是了。“陶老头觉得担心也是空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