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宇不想让她看见砍头的那血腥的一幕,她也不想孩子看。 辉哥听见母亲的呼唤就转了身,就见母亲笑着摊摊手。 娓俩对视的这一瞬间,台上路着的周至安,人头落地,躯干倒地抽搐着。 辉哥顿时就明白了母亲的用意,使劲的把泪水憋了回去。 当他回身坐好往前面看去的时候,看见的只是地上的尸体。 仇人终于伏诛,而他还有如山一般可依靠的父亲,还有细腻如水的母亲的呵护,不是一无所有最可怜的那个! 牧莹宝适时的打岔,辉哥没看到人备砍头的那一幕,但是没有错过,台上收尸之人真的把那尸体拙进了那长椭圆的粪桶中,还有那个头颅也被放了进去。 再然后,有人上了马车用钉子开始把粪梗的盖子钉死。 围观的百姓一个离开的都没有,都在那看粪梗的马车呢。 艾玛,都说皇帝是一言九鼎的,不成想一品夫人也同样是,说得出就做得到啊! 说让那周至安“遗臭万年“,就真的这么做了! 辉哥这边也起身回宫了,文武大臣们跟在后面,很是安静。 看行刑的场面不是头一回,可是都没有刚才的场面震撼人心啊!那一品夫人,真够损、够狠的! 众人心里竟然没有一个觉得,一品夫人今天的举动是皇上授意的。 这种阴损的主意,可不是皇上和国公爷能想出来,也能答应的事儿。 只是,这俩对那一品夫人一个是无比的敬重,一个是无底线的溏宠,所以,当她那样做的时候,俩人谁都没有开口制止。 当然,她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皇上出气泄愤的。 为了皇上,她都不介意自己的名声会受损了。 “母亲,儿子就不陪您回养心殿了。“入宫后,辉哥回身对牧莹宝施礼说到。 “嘲,不用陪,旺午回来吃不?“牧莹宝笑着问。 辉哥点头;“回的,母亲。“ 虽然昌午根本就不会有胃口,可是,辉哥还是不忍拂了母亲的好意,就算硬塞也要把母亲做的饭菜塞下肚子。 辉哥领着一众大臣往勤政殿走,眼瞅着要开春了,各地春耕防洪的事都迫在眉睫。 薛文宇亲自送自己媳妇回养心殿,边走边朝媳妇看。 牧莹宝有些心虚的咬咬手指头;“想批评的话就来吧。“ 薛文宇回头看看那些大臣们的影子已经看不见了,身边都是自己的手下,拙手揪揪牧莹宝的耳朵;“小牧,你是不是越来越过分了,这样的事居然瞒着我?让老头帮你做?“ 牧莹宝嚣嘴的笑;“我不是怕告诉你了,你不同意么,毕竟我夫君你也是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啊。“ 看她赖皮的模样,原本就没生气的薛文宇,无奈的松了手;“妃了你为妻,你觉得我还正得起来么?“ 牧莹宝一听就不干了,一改之前心虚的狗腿样,俩手抬腰;“薛文宇,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娶了我你就正不起来了?你是不是说我是歪门邪道啊? 之前是谁说我是神你就跟我入神道,我是魔你就与我入魔道的2“ 薛文宇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媳妇在外面就开始跟自己扯皮了,想了想,索性上前把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前走。 后面跟着林川等人,偷偷的吐舌头,艾玛,主子夫妇俩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被抱起的人嘴是老实了,仰头看着面前的俊颜,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再不摸摸他的喉结。 哉呀,这样的好老公怎么被自己找到的啊! 牧莹宝觉得自己的经历若是写成小说放在现代,开篇的时候肯定有读者说她活该,自己作死,替嫁到侯府找虐。 可是,原来这一切都只是铺垫啊! 说起来,还真的多亏了他当初固执使坏呢。 若是他早就放过自己,现在真的不一定是谁的媳妇了。 “喂,你没觉得今个我很过份啊?“她轻声的问。 “对那种人,怎么做都不过份。“薛文宇半点没犹豫的说到。 那人于他而言,也算得上是旧主了,想不到今个的最后,还是没有克制好情绪,踏了一脚。 不过,这一脚踹了之后,感觉心里没有半点内疚,反而还挺爽的,仿佛早就等着这个机会了。 难道,真的是被她带坏了? “啊,夫人你怎么了?“刚到养心殿门口,等在这的几个丫头一看自家夫人被主子抱回来的,立马就紧张了起来,以为今个午门法场上发生了什么。 牧莹宝被几个丫头紧张关心的目光,弄得有点不好意思;“我那个陪。“ “夫人不小心扭了腰,小心伺候着。“薛文宇一本正经的替她回应了。 牧莹宝气得白了他一眼,就不能说她脚麻了么?偏偏说腰扭了?这是故意戏弄她? 薛文宇现在真的有事要去办,顾不上别的,亲自把人送回来,可以放心的去处理其他事了。 于是,把人往地上一放,就走了。 走几步回头,就见自己媳妇俩手像模像样的扶着腰,几个丫头小心翼翼的在两边要扶着。 看着这个场面,薛文宇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