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孩子搂入怀中,轻声的说:“孩子,这件事呢,跟你说去了哥哥的议政殿,坐了那把龙椅的确是有关系,但并不是主要的原因。 你知道的,哥哥不是母亲和你父亲所生,我和你父亲为他所作的事,在某些人看来,是无法接受的,因为你哥哥的身份特殊,他们就觉得我和你父亲是另有所图。 他们不是在看见你坐了那龙椅后,才这么想的,很久以前哥哥还没做皇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那么想了。 我们爱哥哥,哥哥也很维护我们,但是,会让哥哥夹在中间,哥哥不觉得为难,母亲和你父亲却是不能不心症他啊。 所以,很久之前的时候,都还没有你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做了这样的打算了。 一直到现在都还住在这,也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没发生过什么,比如被某些人做文章的说辞。 就算没发生这次你去议政殿,坐了龙椅的事,迟迟早早有一天,他们也会因为别的什么事,来做文章。所以,你无需自责,这不怪你,要怪的话,只能怪某些人的固执思想作怪。 他们算不得是坏人,只不过,想法跟咱不同而已。所以,你父亲也不能用强硬的方法来对付他们,你哥哥更加的不能。 现在,我们决定离开,其实也是因为你哥哥长大了,他确实能独当一面了。 咱们虽然跟哥哥分开了,但还是一家人啊,以后想哥哥了,可以来看他啊。 咱们即便搬到很远的地方去,不住在这里,也还是可以为哥哥做很多事啊。你若是舍不得离开哥哥,心里很难受的话,可以哭出来,我和你父亲都不会笑你的,因为我们也会哭的。“ 圆哥听到这里,眼圈果然就红了,眼睛一眨眼泪哨里咧啦的就流了下来,扑进牧莹宝的怀中哭起来,开始还隐忍着,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索性放声大哭。 牧莹宝的眼泪也下来了,薛文宇眼睛也红了转开了头。 这条路是通往养心殿的,平时也没外人走,不远处的禁军,暗处的暗卫都是自己人。 牧莹宝由着怀里的孩子哭,也不劝也不哄,就轻轻的抚摸着孩子的背。 过了许久,圆哥的哭声停了下来,自己搜了帕子窝在母亲怀中擦拭着眼泪鼻涕。 “唐好了?“牧莹宝这才轻声的问。 圆哥抽噜了一下点点头,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很狼狐,也不好意思拿头。 “既然哭好了,咱就去接哥哥吧。“牧莹宝说到。 圆哥猛的抬头:“母亲,要不算了吧,要不儿子回去洗漱一下.“ “怕被人看见了笑话你么,你有什么好怕的,本就是三岁不到的小娃娃,不开心哭闸很正常,就这样去,谁敢笑话你,为父接得他满地找牙。“薛文宇虽然没哭,但是这会儿情绪也稳了下来。 圆哥并没有因为父亲的话而开心,可怜巴巴的看了看父亲:“樊祖父上次说了,打人不好要以德服人。“ 薛文宇听了嘴角抽抽,刚想对孩子说,别听那老夫子的,咱家的作风就是,遥到不服的直接动手。可是收到了媳妇用眼神的警告后,他又不能这样说。 “暇,对,以德服人,以德服人。“薛文宇生平第一次在自己儿子跟前打哈哈。 心里却暗暗庆幸,得亏那樊老头隼得来一回,并且要离开这里,摩老头也没机会影响他儿子圆哥了。 牧莹宝的伤感再次被这父子的神对话给驱散了,憋着笑又给孩子擦拭了一下小脸蛋,整理了一下他的发髻:“行了,咱赶紧去接哥哥吧。 太迟的话,路上到是也能接到辉哥,但是就会错过精彩的那一幕,岂不是可惜! 牧莹宝现在就想看那些下朝的文武百官们,在议政殿外看见他们一家三口时的表情,辉哥么,想都不用想,定然是欢喜的。 圆哥主动伸出手,一边牵了母亲的手,一边牵了父亲的手,三口人继续往前走。 因为知道了要离开的事,圆哥没有之前那么活泼了。 “母亲,那南珠姐姐他们呢,跟咱们一起走么?“圆哥问。 “嘲,当然一起了。“牧莹宝答着。 “那北珠姐姐呢?也一起么?“圆哥又问。 “她自然也是要一起走的啊。“牧莹宝应着。 “那曾祖父呢7“ “那个白露呢7“ 薛文宇虽然喜欢儿子,可是这会儿他想找两团棉花把自己的耳朵塞起来,这孩子磨叨起来是真磨叨啊,还不如哭着呢。 娓俩这么一问一答的,就到了议政殿前,这里负责守卫的人,可不像沿途那般,几百米才有两个了。 两例整排的禁军,站得笔直,身上的盗甲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都看见这一家三口了,禁军们身形未动,但是心里的活动却开始活跃起来。 都想不明白啊,已经出了那样的事,这一家人怎么竟然还来此? 在禁军们的心里,国公爷是延国的英雄,护国的大功臣,是他们的偶像。 关于那个不好的传言,他们这些禁军是不信的。就凭国公爷的能耐和本事,他若是真想坐那个位置,谁能阻拦的了? 甚至有人觉得,国公爷为了延国的安危,屡